清楚想必宇卿沅定是无碍了。
“你查清楚了没?是不是宇峥霆动的手?”
“不是。”
司影安走到院子中央的石凳坐下,上官澍也跟上,好奇的问道:“人不是在徽宴楼失踪?除了宇峥霆还有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在他的地盘生事?”
司影安薄唇一启,吐出了几个字。
“皇后和仪贵妃动的手。”
司影安将这几日发生的事说出,上官澍惊得差点摔倒在地上。
“宇卿沅疯了不成,竟敢拿自己当诱饵。”
司影安也是懊悔不已,“她自作主张,完全没有知会过我。”
上官澍也不好再说什么,看着司影安憔悴的不像样子,也只能安慰几句:“好在现在人没事了。”
司影安嗯了一声,他守了宇卿沅两日,昼夜未歇,现在也是累得很。
上官澍想起方才入府见北璟匆匆离去,问了一句:“我刚才过来看见北璟出府了,这时候不让他守在府里出去干嘛?”
司影安撑着额角,“北璟抓到伤阿沅的那群人了,我让他割了那些人的脑袋送到宫里。”
上官澍没控制好,直接从石凳上摔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你......你也疯了?”
宇卿沅这事就够疯的,司影安疯起来更是厉害。他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啊。
司影安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无非是担心皇后与仪贵妃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事来。但他不会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上官澍试探的问了一句:“宇卿沅她伤得很重?”
若不是因为宇卿沅,打死他也不信司影安会如此冲动行事。
司影安点点头,想起之前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就心痛的不行。
“她前胸后背各中了一刀,刀刀见骨。”
上官澍冷抽一口气,竟伤的如此严重,怪不得司影安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也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的陪着坐在院子里。
良久。
司影安先行起身,“我还要去守着阿沅,你自便吧。”
上官澍也没理由待下去,他祖父还等着他回信呢。
宇峥霆此时也不好过,宇卿沅在她的徽宴楼里被迷晕带走,又受了重伤,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了他,认定他就是派人下手的真凶。
有苦难言,宇峥霆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他心里也清楚,此事绝对与母妃脱不了关系。京都的人都知道徽宴楼是他的,没那个胆子敢在他的地盘上惹事。除了仪贵妃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
趁着夜色匆匆进了宫,径直去了鸾霏殿。
“母妃,是不是你与皇后派人动的手伤了宇卿沅?”
宇峥霆进来就立刻上前诘问,仪贵妃再好的脾气也沉了脸。
“霆儿,这就是你与母妃说话的态度?”
宇峥霆自知失了体统,急忙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