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接触的男人无以计数,从来没见过相林那样雄激素超旺的家伙,每次相林来都有夫妻之事。
可毕竟徐娘半老,更多时相林与年轻貌美的女子厮混,老鸨与相林来一次跟过年一样。
刚才相林和她吹胡子瞪眼,吓的她一身冷汗,她可不敢得罪这尊真神,否则谁来给她震慑场子?
她打开靠墙的木柜,这是紫檀木做的,这个柜子比这间房子都贵,是她初来与一个家具店老板搭上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把家具店老板伺候乐呵了把这个木柜送给她。
木柜里放着金银珠宝,还有老鸨认为是贵重的东西。前几天有位嫖客送给她一包新鲜的碧螺春就放在柜子里。她沏好一壶,亲自端着给相林送过去。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林慧慧嘤嘤地哭。
“哟,相爷还生气呢。”
老鸨进屋看到相林表情复杂地坐春凳上,小姑娘林慧慧惊恐地萎缩在床角,身子在微微颤抖。
“这小妮子不太配合,还没沾身就又哭又叫,弄得老子也没情绪了,我不想霸王硬上弓。”
“妈……我今天不想接客。”
妓院里妓女将老鸨叫妈,这是道上的规矩。林慧慧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双手摆弄着衣角。
老鸨给相林倒杯茶,端到相林嘴边让他喝下,心想林慧慧指定是让相林的粗鲁吓懵了,漫说林慧慧刚刚出道的小女子,就是入行的老手见到相林的大块头,也会忌惮三分。
俗话说“生孩子不叫生孩子,那叫下(吓)人”,林慧慧惊恐万分是情有可原的,为了讨相林欢心,她必须开导开导林慧慧。
老鸨使出她的看家本领,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曾让无数嫖客就范,对于刚入门的姑娘,如果好话说尽仍不听劝,可以动用家法,老鸨的家法就是“拧人”。
老鸨拧人的功夫天下无双,她惩罚姑娘不会打脸的,那样会影响生意,她的二拇指和中指弯曲起来活像螃蟹的钳子,在姑娘身上一拧,立即就鼓起一个紫包,疼的姑娘哭爹喊娘,乖乖接客。
对林慧慧她不想动用“拧功”,凭她的观察林慧慧不是烈性女子,她只是心里惧怕,驯服这样的姑娘首先打开她的心结,攻心为上。
“丫头,听妈的,女人都有这一天,再说你看相警官有钱有势,傍上这样的人物,以后哪有你亏吃,别人想跟他人家都不稀罕呢,你运气多好,你和相警官好上了,别人看着都眼红呐,一男一女世间才能平衡。”
林慧慧听的懵懵懂懂,不知所云,而相林倒是听得津津乐道,心想这个娘们嘴皮子功夫真是了得,白的说成黑的,弯的说成直的,什么他妈男女平衡,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要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鸨继续攻心。
“丫头,我猜你是让相爷给吓着了。你知道吗?女人都得经历,再说相爷这么疼惜你,怎样也不能辜负相爷不是?”
老鸨故意停顿一下,看看林慧慧的反应。
“妈,我明天再接待相爷行吗?”
老鸨心里有底了,林慧慧已经上道,她步步深入,循序善诱。
“再说相爷的大洋多得是,随便赏你就够你用些时日的,脑瓜要学的灵光一些不会吃亏的。”
老鸨巧舌如簧,说的林慧慧心旌摇荡,不知不觉已经入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