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对,就是他!小的睡着了一会儿,这个时间正是作案的时间,和尚拿走了金子,藏在一个地方,然后迅速返回,等小的醒过来,刚好看到他在,自然不会怀疑到他头上了。”梅干说。
“是的,他就是作案人!他趁你睡着后,拿走你的钥匙,回到了曲元家,刚好曲元不在,他就偷走了黄金,只要黄金离开曲元家,在任何地方隐藏,你就没办法找到黄金,他一定是拿到黄金后,担心你怀疑,立马快马赶到你身边,在你醒过来之前,将钥匙挂回到你的腰间,人不知鬼不觉,就达到了目的。真是太狡猾了!”靳山说。
“真是这样!怪不得那天看他眼睛就有问题。小的当时还没多想,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没想到他竟然背着小的做了惊天大案,没什么好说的,大人,赶紧去抓人吧,小心他销赃后,钱追不回来。”梅干说。
“那你还告不告你的好友曲元了?”靳山问。
“不告了,不仅不告,还要道歉。”梅干说,然后转向曲元,流下来眼泪,说:“对不起,好朋友,曲元,错了,我错了,冤枉了你!请你原谅!”
曲元也哭了,说:“幸亏遇到了清官大人要是换一个,不把我打死也差不多打残了。你以后长点脑子,和什么人交往,心里应该有点数。这次走运,不怪你,下次就难说了。”
“感谢老友的宽容。大人,事不宜迟!赶快行动吧!”梅干催促道。
“喝酒误事,你还不醒悟!下次看你还喝酒不?”靳山问。
“你甭着急,估计那和尚拿到了黄金已经跑了。本官现在发布通缉令,对其进行抓捕,举报的有奖。”靳山说。
“大人,那就快点吧!”梅干催促个不停。
“急什么?朗朗乾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逃到哪里去?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将其捉拿归案,只不过早晚问题。”靳山言道。
他越是着急,靳山越是慢条斯理。
梅干干着急不出汗,简直无语,但是靳山有权,自己却没有,只有听命于人了。
梅干不催了,靳山扔出一根令签,说:“去,把鹿门寺的和尚捉来。”
众捕快领了令签前往捉人。
很快,和尚在枣阳县唐梓山落网,被捕快抓获,身上搜出来二百两黄金,还有一些碎银子、珠宝等,和尚看起来贫穷,穿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原来是大富翁,起获的时候,令在场的人瞠目结舌,人,真的不可貌相,海水,真的不可斗量。
梅干拿到了黄金,一两都不少,高兴极了!要拿出十两给靳山,被靳山严厉拒绝,说:“你想让本官掉脑袋吗?”
“这是小的自愿行为,就是上头追查下来,小的替大人挡着。”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是死罪!你挡得住吗?有这闲钱,你就去给你的好友吧,毕竟你告了人家,害得人家虚惊一场,还有其他损失,你可以给他,弥补一下你的过错。”靳山说。
“好,我这就去。”梅干说着,离开了县衙,带着黄金回家去了,后来找到了曲元,给了他十两黄金,曲元不接受,他非要给,要不然就不走,赖上了曲元,曲元被缠得没法,只有收了,等下次他再来,就做点好吃的招待。
这个案子结束,靳山了却一头心事。
这个案子尘埃落定。
梅干很高兴。他逢人便说靳大人的好,说他清正廉洁,不滥用刑具,判决案子让人心服口服。
刚好这话传到了一个人耳朵里,他正在苦恼,原因是他父亲被人打死,竟然告状无门,因为行凶者很牛,没人敢惹。他正在找机会。等机会来了,就可以去了。
他听闻靳山办案公正,就去找他。
靳山令他进来,他说:“家父和人下棋,赢了对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