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冷水,对着一大爷的脸撒了一些。
随后,床上本来毫无反应的一大爷,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诧异又微微,有些惊恐的问着:“建业?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正在上坟吗?”
很明显,一大爷是已经短暂的丧失了之前的一小段记忆,这病来的实在是太凶了。
苏建业也不生气,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一大爷,你早就已经自己回来了,不信你就往旁边看看?”
一大爷对自己住了几十年的房间自然再熟悉不过,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自家的床上,面色更为惊恐。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大娘又忍不住的擦着眼泪:“当家的,你可别吓我,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大爷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内衣口袋,结果却空空如也。
他眉头一皱:“建业……你给我的避病丸不见了!”
苏建业随意的擦了擦手指上的破口,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我知道,被别人给偷了。”
一大爷抿了抿唇:“被谁偷的?这事儿似乎就只有你跟我,还有你一大娘知道,总不可能是你一大娘吧?”
一大娘闻言也是锦囊解释:“我虽然知道这件事,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什么避病丸,我还以为是糖豆呢。”
在这四合院之中,唯一还算是个正常人的也就只有一大娘和一大爷了,苏建业信得过这俩人。
苏建业目光扫了一圈,发现这个后窗的窗户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可惜这个年代是没有摄像头的,不然只要把监控摄像头的画面调出来一看,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他努努嘴:“窗户有人翻过来的痕迹,上面还有一个黑黑的脚印,估计是那个偷东西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一大爷,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非要偷窃这个东西,但必然是不安好心。”
一大爷正有此意:“确是如此,这事儿往小了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往大了说那可是要坐牢的。”
“建业,那你可否知道这人是谁?”一大爷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老了,对于这些事情确实是有些不太清楚了。”
苏建业想了想,很快心中就有了一个非常合情合理的办法。
“一大爷,待会儿你这样,跟我配合着演一出戏,那个人必定会自己忍不住露出马脚。”
一大爷好奇的将耳朵凑了过来:“你想让我怎么做?”
一大娘听的一头雾水,却还是很老实的站在一边,没有任何打扰对方谈话的意思。
苏建业嘿嘿一笑,眼眸里闪着一种异样的光彩:“很简单,一大爷待会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