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膛。
温思窈朝谢桢平坦的胸前看去,说真的,她真是好奇对方胸前缠了多少白布,会不会影响发育啊!
谢桢见对方的眼神怪异,莫名的有种被冒犯的感觉,赶紧双手抱胸,瞪着眼道:“温弟,你看哪呢?”
温思窈移开目光,表情纯良,“我刚才发了一会呆而已。时间不够了,我得抓紧了。”
说完,开始行动起来。
谢桢一脸狐疑,发呆?像吗?
众人眼中。
台上少年动作利落地把所作之画中的美人一一剪下,贴在走马灯上。
画中美人姿态不一,但神色皆为动人。
随意捡出一人,皆是上乘之作。
何况对方在短短半个时辰之间画了同一个美人,十种姿态。
而其他画师却只是画了美人其中的一种。
从数量手速上,温思窈早已占了先机。
难道她是想……
在韩槐安目光震惊中,温思窈在香燃尽的最后一刻,点燃了蜡烛。
烛光摇曳,灯屏上出现一女子姿态翩跹,栩栩如生,震惊所有在场之人。
“天啦!那是人在上面跳舞!太逼真了!”
“可不是?灯屏上的女子不就是风铃姑娘刚才所跳之舞吗?太像了!”
“她居然想出这样的法子,还真是奇才!”
……
四周响起惊叹之色,温思窈神色平常,她只是用了古人的聪慧而已,说不得厉害。
“温兄弟,你还真是个奇才!在下佩服。”韩槐安双眸放光,对于温思窈之才,他可谓是心服口服。
这等取胜之法,他是万万想不出的。
不论画技,就是只凭这等极致灵巧的心思,也足够他心生敬仰之心。
何况对方的画技确实不错。
温思窈态度谦逊,拱手道:“韩兄谬赞了。”
比起韩槐安的温和儒雅,毫不在意,其他三人的面色皆为凝重,对温思窈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侍从呈上五人所作之画。
毫无疑问,温思窈所作之画成为魁首,可谓是众望所归,毫无悬念。
廖明月却极为不赞同。
“温三所画之画虽为最佳,但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其出奇制胜,倒有几分为了取胜,无所不用其极之嫌。年纪小小,就有这般叵测的心思,要是真让她成为魁首,岂不是助长这种不正之风?往后美人坊该如何比赛?”
谢岐挑眉,看向目光平和,神色自若的温思窈,凤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声音悦耳。
“我倒是觉得温三不错。撇开奇巧之法,单是论画技,画中美人活灵活现,姿态不一,颜料笔风皆是前所未见。不正?何为不正?或偷或抢,还是临摹他人字画?皆无!廖先生,我敬你为人光明磊落,可行事作为,是不是对她有所偏见?”
一句光明磊落,一句偏见,足够让廖明月名誉扫地。
廖明月面色难堪,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谢岐会说出这样让人误会的话来。
“怎么可能?”廖明月愤然反驳。
看起来倒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莫大人一脸惊奇,惊呼道:“廖先生,原来你跟温三有私人恩怨啊?”
廖明月更加气恼,咬牙切齿道:“别胡说!没有的事!”
莫大人耸耸肩,语气敷衍道:“是是是,没有的事,廖先生莫要激动嘛。”
他可是看到圣帝的侍从跟欧阳大师说了话,这才改了规则。可见圣帝对温三十分欣赏。
身为臣子的,自然要替圣上分忧。
莫大人眸中精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