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我说说你的江水哥哥呗。”
岳芽儿脸又红了,本身肌肤胜雪,脸红得就格外明显,这让她的内心无所隐藏。
她觉得,这一天,她和江水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变化。他不再把她当成小孩子去对待了,她也可以用更成熟的心态,去感受和回应他的喜欢。
看着苏秀荷盯着她,一脸真诚,她本也不是那种忸怩作态的小女子,便也坦诚地说:
“江水哥哥和我家大哥一样,从小就玩在一起。他长我4岁,个子又长得高大,所以从小就爱背着我到处晃悠,他爱捉弄我,却不许别人欺负我。”
岳芽儿似在诉说,又似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有一次,一个男孩子在我的新衣服上偷偷涂上了泥,被江水哥哥打得鼻青脸肿,有了他,我家大哥显得形同虚设了点儿。再大一些,我开始有了一点朦胧的意识吧,每天最期盼的事情,就是他来找我,牵着我的手,一起做任何事情。他经常缠着母亲把家中最新得到的御赐之物和进献之物给他,然后再拿来送给我。”
岳芽儿领着苏秀荷来到她的房间,在一扇精美的橱柜门前停了下来。随着她把柜门打开,饶是苏秀荷见惯了大场面,依然被眼前精美绝伦的物事惊呆了。
满橱柜陈列的大大小小的物件,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各种金银珠玉打制的头冠钗子发簪手串腰饰等,以及各地进献的奇珍异宝,鳞次栉比。
苏秀荷咂了咂嘴:“江水胳膊肘朝外拐的功力炉火纯青啊,他家人真是舍得,这是把聘礼从小就给你备全了啊,我都想嫁了,哈哈。”
岳芽儿莞尔一笑:“秀荷姐姐,你说,相爱的两个人,如果有一天不在一起了,会怎样?”
“别瞎说,小丫头净胡思乱想。你这是热恋时候的患得患失,赶紧把亲事定下来就好了。”
“所以哥哥已经尽在你的掌握了吗?”岳芽儿在一旁挤眉弄眼。
“掌握他是一件没有难度的事情,哈哈。”两人笑做一团,安静的春夜,融洽的姑嫂情。
没过几日,枢密使水溢清府上给岳府送来春宴请柬。
请柬落款为水溢清正妻江水之母张氏,事由为表姊妹叙旧,兼为岳良订盟仪式的提前庆贺。被邀请者为岳夫人、岳良、岳芽儿和苏秀荷。
岳夫人思忖礼物之选,水府衣服均在岳氏绣坊定制,尺码现成。岳夫人便命绣坊精选上等面料,为水溢清和夫人张氏各定制衣服两套,好事成双。
为江水准备了精工纯手作的龙纹腰饰,为水府的亲戚小姐们准备了绫罗锦绣缎面披风。
岳芽儿精心制作了枣泥山药糕和玫瑰纯露,岳良和苏秀荷准备了贵重稀少的明前龙井茶、洞庭碧螺春、武夷岩茶和各式茶具茶点。
待到赴宴当日,岳府家仆一一将礼物奉入,典雅而不失贵重,显出富甲一方的不凡。
张氏与岳夫人端坐正中,江水和岳芽儿、岳良和苏秀荷分列两侧,副陪位置则是江水的姑母。
几番寒暄,进入正题,张氏让家仆带来一对价值不菲的精雕细琢的龙凤呈祥的翡翠摆件,晶莹剔透,翠色欲滴,十分美丽。
“姐姐,良儿亲事天成,小小礼物,一点心意。秀荷秀外慧中,精明强干,定是持家有道,鸿运旺夫。”
岳良和苏秀荷接过贺礼,拜谢张氏。
张氏又转向岳芽儿,她拉着岳芽儿的手,细细端详:“多日不见,小芽儿也是出落得光彩照人了,东京城内数得着的美人儿。你给姨母设计的衣服我真是喜欢的很,江水还经常带回你做的各式糕点,当真贤惠的很。”
岳芽儿微笑回应:“姨母平日对岳家绣坊的生意,对哥哥和我都相当照顾,晚辈一点微薄心意,不足挂齿。”
“谦逊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