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囔着嘴,“合着你是不是嫌弃我土,不识货?”
“哪有,小宝贝别生气呀,这不是在教你学知识吗?”
“你这么笨,不多教你点,怎么得了。”
笑着摸着她的头发,蹂躏几下,头发已经不成样子,乱糟糟,活脱脱一个疯子。
两人嬉笑打闹一番,时间飞逝,到了9点半。
“我该走了,好好照顾你自己。”
长岩起身拿起背包,在她额头吻上一口,“乖。”
柔软的嘴唇传递着属于他的温度,内心被触碰,犹如刺刀刺向心脏,患得患失的心情一股脑地涌上头。
不争气的眼眶内朦胧起雾,45度仰头一言不发,目光划过长岩的眉毛、眼睛、鼻子、干裂的唇,望着望着泪珠子湿润了脸颊。
“好啦好啦,别哭,我也舍不得你,可我再不走,下次再找你,就不太好找借口出来。”
老天像是故意而为之,刘勇正不巧地打来催命电话。
拿起手机递给她,“你看,电话轰炸来了,真该走了,听话,不然我不要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眼泪犹如洪水一般止不住,眼睛、鼻子已经哭得发红。
眼睛微微臃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他一直道歉,最后还是刘云的电话袭击,才催使长岩离开。
她躲在屋内看着孤独的身影下楼,微弱的灯光照亮长岩回家的路,见身影不显,神情异样,呆呆地盯着藏红花。
拿起藏红花想起前世的种种过往,前世的话依稀还在耳旁响起。
“絮儿,这辈子我非你不娶!”
别墅区
“你还知道回来,你李叔叔老早就给我打电话,说在桐城看到了你,这两个小时你去哪儿了?”
刘勇口中的李叔叔,便是出租车司机李平。
“我去找朋友谈了个事情。”长岩头也不回,拿着背包上楼,不理会身后的怒吼声。
“我看你是不是去找那个女人了?她想进我刘家的门,这辈子都别想,除非我死!”
怒火攻心,刘勇咳嗽不止,眼珠子有些泛红,顺了顺胸脯才缓过气。
“嘭!”
长岩紧闭房门,躺在床上冥想。
“后人,干啥呢?愁眉苦脸。”
刘兵依旧如鬼一般出没,不对,他本身就是鬼。
无奈地看向刘兵,“老祖宗,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要我说,你干脆分手得了,看你爸爸这个态度,你想娶她?难!”
刘兵从悬空中飘下身来,一袭白衣盘坐在床上,双腿被衣服遮掩,笑呵呵地说出憋了很久的话。
长岩一下子黑着脸,反驳回去,“不行,她对我来说感觉很不一样,似曾相识,我舍不得她!”
“老祖宗,你要是托梦给我老爸,让他同意这门亲事,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如何?”
深知长岩不到黄河不死心,再不作出决断,他的年龄一拖再拖,日后必定成为桐城的笑话。
人人都只会认为刘家大少爷,身体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迟迟不婚。
“答应托梦也可以,但只帮你一次,如果不成功,你必须听我的话。”
“好!”
“说话不算数,拉钩为契约。”
两人如同孩童一般拉钩为定,得到老祖宗的助力,晚上他稍微睡着了觉。
可事情一日未成,悬着的心始终堵在胸口,睡觉还是不太安宁。
七?,透蓝的天空,悬着?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也消失得?影?踪。
“长岩,下楼吃早点了!”
刘勇很是反常的热情,平时永远是黑着脸,哪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