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耸。
张福有点站立不住,往后踉跄了两步,抬头又看顾阙寒。
顾阙寒却已经侧首看向了南殊,仿佛他刚刚只是随手挡了一只苍蝇。
这个认知让张福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
但鉴于又似乎真的不是顾阙寒的对手,所以他就又憋屈又没面子的隐入了人群。
人群中又有几个人出来给南殊递符,但是空白的符几乎没有。
都是带了画好的符来的,有些符或许是长久没用,颜色都有点暗了。
南殊叹气,“要好好学画符啊,一符可定乾坤,符的威力可大了呢。”
一个手拿陈旧符的道士装扮的人说:“我们也想画符啊,但是学不会,画出来的平安符,也只能求个心安。”
南殊:“.......”
行吧,这种事情强求不来。
她数着那些符,算计着画几个小一点的寻找符阵也够了。
于是她就跟众人说:“我要画符了,这个符很难画,也不能被打断,为了大家的命,都不要跟我说话了,也请替我挡一挡海风或者阻止其他小动物的靠近。”
顾阙寒说:“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好好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