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泪,沉默了很久,最终拨了周津南的电话。
才响了两声,那端便传来周津南的声音:“只只。”
知只哭着跟他说:“津南,晨晨不见了。”
周津南听到她那边的哭声跟无助,他停住给晨晨吃的动作,半晌,他回:“晨晨在我这。”
“什么?晨晨在你那?”
晨晨此时正在周津南办公室,坐在沙发上,而周津南刚他开了一包糖果要递给他。
晨晨睁着眼睛盯着停住的周津南,完全不知道那通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周津南很少见知只哭得这么大声过,一般时候,她都是小声哭泣,加无声流泪,而电话那端她简直吓到六神无主了一般,声音如此急促悲戚。
她怎么这么早去幼儿园接晨晨,晨晨不是要下午五点放学吗?
周津南皱眉,不过很快,周津南说:“抱歉,没跟你说,早上晨晨说想吃冰淇淋,所以我下午派人过去接他来了我这里。”
知只没想到晨晨居然会被他接走,那一刻,知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仿佛劫后重生。
她愣在电话那端好半晌没说话,整个人是吓傻后的虚弱,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再说话。
周津南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但是没动声色,只柔声询问:“我让司机去接你?”
知只现在只想看到晨晨,她声音里还带着惊吓过后的颤音:“好……”
周津南听着她声音,过了几秒,温声问:“在家是吗?”
知只此时正在大街上,不过当周津南如此问她时,她立马答:“是……是的。”
周津南听到了她那边的车鸣声,他顺着她的话说:“好,差不多二十分钟到,你在家等。”
知只答应。
周津南又跟她说了一句话,两人才挂断电话。
在电话挂断后,周津南将手机从耳边缓慢拿了下来,然后握在手上,放回了身后的桌上。
晨晨正眼巴巴盯着他手上的躺呢,周津南这才把糖给他,揉着眼巴巴的晨晨笑着说:“吃吧。”
周津南的新秘书刚去楼下买了冰淇淋上来,提着保温箱,连里面一块冰都不敢化。
她提着保温箱进去,便正好看到她老板揉着孩子的脑袋,相当温柔。
关于周总,钱林跟他共事的这几天来,便知道他为人性子温和,不仅没有任何架子,还相当亲和,最重要是长得相当帅,那种帅怎么说呢,钱林林见到新老板的第一面,只觉得对方气质如月光般皎洁,面容又如山间明亮柔和的雪,为人相当带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