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对姚文忠来说十分夸张和不可思议。
他还要一样样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合理性在哪里。
姚文忠到后来只知道点头，用笔记本全部记了下来。
反正他这水平给人家提鞋都不够，老老实实按照对方说的办就是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
“姚经理，我没法经常过来，这里就拜托你了。”
“陈工你放心，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回头跟顾总说一声，让她转达一下，还望你不吝指导。”
姚文忠脸上多了几分尊崇之色，非常正式的和陈洋握了握手。
“小意思。”
陈洋瞄了一眼墙上挂钟，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傍晚。
“你今天一直在这里呀？”
他恍然大悟般说道。
“要不然呢？”
顾千雪淡淡的说：“你中午吃的饭还是我放你桌上的。”
“我说怎么这么香呢！”
“还以为你们公司伙食这么好。”
陈洋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他一向忙起来就不知道白天黑夜，竟然没发现把顾千雪晾了一整天。
“没什么事情了吧？”
“到下班时间了。”
顾千雪提醒道。
“好，那咱们一起走。”
陈洋知道亏欠了对方，想道声歉，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回去的路上，两人同乘一辆车。
“那个……要不要找个地方拍张照片，好跟我妈交差？”
陈洋小心地提议。
“不用了，阿姨那里我会跟她解释。”
“就说和你一起玩得很开心。”
顾千雪的语气不带半分感情。
……
你哪有半点开心的样子呀！
陈洋暗暗叹息。
“等等。”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在前方的路口掉头。
“你要去哪里？”
顾千雪的语气终于有了些波动。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啦。”
陈洋故作神秘，把车子开得飞快。
顾千雪忍住了继续追问的念头。
过往的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对陈洋抱有什么期待，否则失望的一定是他自己。
半小时后。
江城远郊。
陈洋把车子停在一处荒僻的角落，然后神秘兮兮的笑着：“就是这里了。”
顾千雪从车窗向外眺望。
周围黑漆漆的，好像什么废弃的建筑工地。
林木环绕，一些大型的雕像和不知名的铁架子扔得到处都是。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
顾千雪的心情说不出的失落。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陈洋下车后，热情地邀请道。
“嚯。”
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再怎么糟糕呢？
顾千雪怀着这样的心情，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沿着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路，朝着不知名的方向前进。
顾千雪倒是没担心陈洋要害她，这家伙还做不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等等啊，我去去就回。”
陈洋一路小跑着，钻进了黑暗中。
“你要干嘛？”
“快点回来呀！”
顾千雪有点慌了。
“马上就好，你别着急。”
“我就在这里呢。”
没多久，陈洋拿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凳子回来，手上还扯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