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轰的一下,我原本涌流的血液瞬间又变得平静无波,犹如被当头挨了一棒。
他还活着啊?
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情绪转身,只见胡无咎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看起来他又照着杂志上变了一身衣服,白色大翻领真丝衬衣,领口开了两颗扣子,不规则衣服边线条有几分肆意,下着一条剪栽完美的休闲黑裤子。
这身跟他简直就是绝配,把他的清冽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
他那双带着暗蓝色光泽的眼眸让人不敢直视,我连忙机灵地打开话题道:“我们家门口有血迹,刚才牛婶来说才发现,你说会不会是……”
胡无咎眸光瞥我一眼:“我们家?谁跟你一家?”
我噎住:“……”
这妖孽心细如发,竟然会留意到这些细节,我自己也就那么顺嘴一说而已。
真想问他谁又愿意跟你一家,太自恋了吧?
谁知他又继续问了句:“你不会以为那些血是我的吧?唔?是不是盼着我被人杀死?”
“不不不,怎么会呢,你可是四千年的狐族地仙,这世间哪有你的对手?”我连忙笑着摇手拍马屁,生怕他看出点端倪来。
胡无咎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凝滞了两秒钟,吓得我有些心虚的时候,才说道:“你以后可以多笑,笑起来也确实有几分赏心悦目。”
“……”
他这是在夸我吗?
呸,我才不需要他夸。
表面上,我依然笑着说:“我现在就给你上香。”
好不容易把这关混过去了,至于门外的血是谁的,我也不敢多问,而是转身去厨房里煮自己的早餐。
煮完就索性在厨房里吃了。
等洗好碗筷出去,不知是不是风大的原因,客厅那里一道窗子上的玻璃再也支撑不住。
突然啪的一声碎了一地。
而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某煤矿老板到警局自守,交待这些年来他杀人骗保的经过,案情正在进一步审理之中。
那个姓周的终于在事隔几天之后,还是选择了自守。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块破碎的玻璃打破了我和胡无咎之间,没事不会对话的平衡。
我看看地上的玻璃,然后看向他……
他亦看着我,张嘴说了句:“昨天晚上和人斗过法,你去找人来把这些玻璃都换了!”
斗法?
现在我终于知道裂了的玻璃和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可特玛的斗法你不会去其他地方吗,偏偏来我家里搞。
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才赚到一点钱,家里所有的玻璃这么一换,还剩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