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你是为了李寻雁来的吧?让我猜猜,她不会跟你的妞儿有关系吧?”
“为了两个婊子来这儿恐吓老子,手段真够下贱的啊江年。”
江年顿了顿,梁思华还没从他脸上捕捉到愤怒的神色,便被一拳打得眼冒金星。
梁思华被打得偏过头,脸上很快青肿一片,他摸了摸脸,腾地站起身,“靠,你敢打老子!”
梁思华朝江年扑过去,男生之间带着怒气和恨意的打架,总是拳拳到肉,钻心的疼。
江年身手好,很快就占了上风,轻松地避开梁思华的攻击,他的干净清爽与梁思华的狼狈不堪形成鲜明的对比。
梁思华被撂倒在地,嘴角已经漫出血迹,身上的疼痛更是让他直流眼泪。
江年的语气略带阴狠,“我比较喜欢不会说话的人。”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瑞士军刀,梁思华的大脑一片空白,但已无力挣扎。
他要做什么?
或许是被理智拉了回来,江年又恢复了沉稳冷静,站起身,将瑞士军刀丢到垃圾桶里,是赤裸裸的侮辱。
因为碰了梁思华,所以脏了,他不要了。
江年开了瓶酒,直直地冲梁思华倒下去,黏腻感和疼痛感缠绕着他的身体,他趴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哭起来。
一直等那瓶酒全浇在梁思华身上,江年才掂了掂酒瓶,惋惜道:“好酒,可惜了。”
随后,酒瓶被他随手扔到地上,与地板碰撞出刺耳的声音,昭示着少年的不悦。
江年打开门,见经理和那几个人站在门口,不安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顿,礼貌地问:“洗手间在哪儿?”
经理颤颤巍巍地给他指了个方向,然后去看包厢内的梁思华,江年道了句“谢谢”,随后想了想,又补道:“所有损失,我会赔偿。”
他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清洗着手上打架时沾到的尘土。
江年抬头,看着镜中的人,心里泛上几分茫然,今天梁思华出言侮辱燕晚时,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他的心头,以至于他下手没了轻重。
上次险些失控,还是在曲清羽出卖他的时候。
他洗好手,走出卫生间,迎面碰见红裙艳艳,身材火辣的女模特,是先前梁思华抱着的那位。
女模特向他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江少爷……”
江年揉了揉眉心,嗓音透着冷淡和厌恶:“我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