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笑了笑,让人如沐春风:“没事,是我们送他的见面礼,小朋友很可爱。”
妇女刚开始像是怕他们责怪,听到江年这句话,明显松了口气,“谢谢你们。”
望着那妇女抱着小孩离去,江年垂眸看向燕晚,她脸上笑容未散,温柔美好。
江年又给燕晚买了根棉花糖,还是兔子形状的,他们刚走了几步,碰到徐紫茗、时听寒和时瑶迦。
徐紫茗踉踉跄跄地朝燕晚走过来,看见她手中的棉花糖,想也不想就咬了一口:“晚晚,让我吃口棉花糖缓缓。”
兔子的头被她咬没了三分之一。
燕晚无奈地笑笑,看向她:“你去坐过山车了?不舒服吗?”
徐紫茗摆了摆手,“别提了,我魂儿都吐出来了。”
燕晚的目光移向一旁的时瑶迦,她看上去似乎比徐紫茗更糟糕,秀发凌乱,脸色苍白。
只有时听寒在笑,他以为徐紫茗不怕坐过山车,没想到这货为了伤敌一千,竟肯自损八百,整个过程里嗷嗷大叫,一下来就趴在垃圾桶那儿干呕。
时瑶迦也不比她好多少,顾不得自己的淑女形象,跟她一起趴在垃圾桶边干呕。
燕晚拍了拍徐紫茗的背,把棉花糖递给她,哭笑不得。
时瑶迦指着徐紫茗,“我记住你了,你……你……”
徐紫茗嗤笑了声,“你什么你?”
时瑶迦看见时听寒的眼神,也不敢对她说狠话,只是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