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燕晚点了点头。
那对情侣实在抓不到，沮丧地站在原地，江年走过去，在另一台抓娃娃机前，将游戏币投进去，燕晚就站在旁边看着他。
她有些犹豫地问：“你以前玩儿过吗？”
江年的目光放在那些娃娃上，“没，第一次玩儿。”
他侧头问燕晚：“喜欢哪个？”
燕晚指着一个灰色的小狗玩偶，“这个。”
说完，她又看了看那个猫咪玩偶，“其实，这个也不错。”
江年笑了笑，“那就都要。”
事实证明，他的实力确实配得上这句略显嚣张的话，燕晚将两个玩偶抱在怀里，死活不信他是第一次玩儿。
燕晚注意到那对情侣中的女生羡慕的眼神，微微犹豫，低头看了看怀中的猫咪玩偶，问她：“你喜欢吗？”
女生忙不迭地点点头。
燕晚递给她，“送你了。”
女生接过，欣喜地看着她，笑容灿烂：“谢谢，小姐姐你真是人美心善！”
燕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听见女生的男朋友低声咕哝：“我真是个失败的人……”
女生转过去，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两个人之间亲密和谐。
江年挑眉看她：“就这么送人了？”
燕晚以为他是不高兴了，“要不……我也给你抓一个？”
“行啊。”
燕晚以前也没玩儿过抓娃娃机，但她看江年刚刚屡抓屡获的样子，忽然多了几分信心。
但现实给了她一个残酷的打击，筐内的游戏币全部用完，也不见她抓到一个娃娃。
见她略微沮丧的模样，江年安慰道：“我有钱，你继续。”
老板刚好站在旁边，听到这一句话，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万恶的资产阶级。
本着不再浪费江年的钱的想法，燕晚这次抓得很认真，等那个小猪玩偶落下来，她才发现，自己抓错了，江年想要的是那个恐龙玩偶。
燕晚眨了眨眼睛，人生第一次有了挫败感。
江年弯腰拿起小猪玩偶，打量了两眼，“丑是丑了点儿，但你送的我都能接受。”
于是两人一人抱着狗，一人抱着猪，走出了商场。
那个小猪玩偶确实很丑，粉色的，笑容很蠢，作为外貌协会会员之一的江年盯着它，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燕晚送的，不能扔。
江年把燕晚送到小区门口时，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在她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看着女孩微红的俏脸笑了笑。
“就当作是我给你抓到娃娃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