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薇才走了两步，徐紫茗翻了个白眼，没有故意压低声音，“没见过这么招人烦的，没看到人家江年讨厌她啊。”
燕晚眼神示意她别说了。
秦雪薇退回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说谁招人嫌？”
“谁应就是谁喽。”徐紫茗毫不在意地写着题。
秦雪薇气笑了，用手指十分不礼貌地指着徐紫茗，“行，你给我等着。”
毕竟是在学校里，她也不敢动手。
燕晚有些无奈，徐紫茗却是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怕秦雪薇会找她麻烦。
月考在即，出乎燕晚的意料，秦雪薇没有找她们麻烦。
月考当日，燕晚刚走出小区门，便看见好几个人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燕晚警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为首的男生走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就是燕晚吧？你朋友在我们那儿，如果不想让她被欺负，就跟我们走。”
燕晚冷冷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男生嗤笑一声，打开微信，点开一条语音，燕晚瞥到聊天界面显示的联系人是秦雪薇。
怪不得她之前没有找她们麻烦，原来是为了在月考这天让燕晚缺考。
李寻雁的声音夹杂着啜泣声，传入燕晚耳中。
“晚晚……救我。”
燕晚身形一僵，眼神渐渐沉下来。
“她在哪儿？”
“别废话，跟着我走就行。”
燕晚发现他们还开了车，或许是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到不对。
车子停下来，燕晚抬眸，那是上次李寻雁去的KTV。她被领到一个包厢内，梁思华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怀中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但李寻雁并不在这里。
梁思华抬眼看燕晚，笑容痞坏：“你就是燕晚？看来秦雪薇说的不错，确实挺劲儿。”
“李寻雁呢？”燕晚微微眯眸。
梁思华眼中划过一丝惊讶，“你们一中今天不是月考吗？她不在学校？”
闻言，燕晚一怔。
看样子，梁思华根本不知道李寻雁的行踪，那之前的那条语音……
学校内。
考试已经开始，监考老师发试卷，注意到第一列的第一个位置空着，皱眉问：“燕晚呢？今天请假了？”
一考场的这个位置，仿佛已成为燕晚的专属座位。
有一班的学生回答他：“没请假，可能是迟到了。”
监考老师有些不放心，掏出手机给唐净秋打电话，“唐老师，你们班燕晚怎么还没到？”
唐净秋的语气听上去也很惊讶，又渐渐变得凝重：“她还没到吗？”
她知道燕晚是独居，家长不在身边，无人可问。
徐紫茗握着笔的手顿住，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好的猜测，当即抛下笔冲监考老师喊了句：“老师，我肚子疼，先去上个厕所。”
监考老师“哎”了声，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班的今天都怎么了……”
江年是新转来的，没有以往的成绩，被安排在最后一个考场，徐紫茗冲到教学楼顶楼，呼吸还没平稳下来，便冲着他的考场喊：“江年，出来一下。”
她发现江年与燕晚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关系要亲近些，她觉得江年或许知道燕晚去哪儿了。
徐紫茗这一嗓子，喊得全考场的人都看向她，监考老师也皱着眉，呵斥：“几考场的？都开考了，快回去！”
江年看到她表情不对，大步走出考场，蹙眉问：“什么事？”
“晚晚还没来，可能是出事了。”
江年眼神微沉，“你先回去考试。”
说完，他大步下楼，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