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待在你身边不要离开，我尝试联系一下她的系统。】系统道。
珍珠点了点头，如果顾清歌黏她，那熬药这半个时辰顾清歌肯定不会离开了。
“你蹲着不累吗？去搬个……”珍珠正想说让她搬个凳子来坐，顾清歌就坐在了地上。
珍珠：“……”
行叭。
“你是谁啊？”珍珠又问她。
“清歌。”她道。
“我是问你的身份。”
顾清歌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妹妹。”
“……”
【她怎么一副脑干缺失的样子？这是让我做完形填空吗她？】
“还有呢？”珍珠只能接着追问。
顾清歌又想了一会儿，“皇女。”
珍珠闻言皱起了眉头。
【皇女是什么意思？皇帝的女儿？公主？哪国的公主？我咋没听说过？】
珍珠满腹疑问，但看顾清歌这样子，恐怕不会跟珍珠解释。
珍珠叹了口气，没再问她。
【好想去听听元轻絮他们说啥了。】
【等明天问清清吧。不过这样一来，我又得明天再走了，也不知道分身那边还撑不撑得住。】
夏平这几天越来越怀疑分身不是她了，她就算指挥分身跟夏平相处，甚至主动让分身去牵夏平的手，喂夏平吃个水果啥的，都不能打消夏平的怀疑。
她敢说，她要是再不回去，夏平就要闹起来了。
但是她又不知道夏平到底是怎么发现分身不是她的。
明明分身跟她一模一样，她还操控分身跟夏平说话，按理来说，分身给夏平的感觉应该跟她是一样的。
【还有墨归暝那边，就非得我去求他是吧？】珍珠想起来就气的牙痒痒。
墨归暝还懂拿捏她了！
珍珠走着神，忽然听见顾清歌说了一句什么，但她没过脑子，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吧。”珍珠对她道。
顾清歌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遗弃，天妃。”
【啥？】
珍珠更疑惑了。
【等一下，我们这本书里没有玄幻标签吧？怎么连天妃都出来了？】
“我没听懂，你能解释解释吗？”珍珠想问仔细一点。
但顾清歌的表达能力有限，说话颠三倒四，能提取的有效信息不多。
珍珠只听出来个顾清歌是献给天的天妃，但是被遗弃了。
不过她理解这一点就能脑补出来其他的。
【她说的是不是活人祭祀啊？】珍珠猜测道。
不然怎么解释献给天呢？
一般献给谁这种说法都和祭祀挂钩。
这件事显然是顾清歌不愿意回忆的事，她皱着一张小脸，很痛苦的样子。
珍珠赶紧打断她，“药熬的差不多了，我要去给夫人送药了。”
顾清歌被她打断，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然后跟着她的动作起身离开。
珍珠端着药出来，问了一下窈娘的下落，带着顾清歌找了过去。
他们一群人都在花厅里坐着，珍珠带顾清歌过去时，他们之间的气氛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珍珠把药端过去给窈娘，窈娘不想接，但一旁的元轻絮把药接过去，用勺子搅了搅，要喂窈娘喝药。
【真奇怪啊，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明明是情敌，还能把国师的药喂给窈娘。】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说“哼，我们不稀罕你的药”吗？怎么还能这么顺手拈来？】
珍珠有点搞不懂，她觉得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