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外急急走进来一个面目青黑的男人。
他一看到屋里的情景,故意大吃一惊,“燕公主,你让我好找,为何在此?这个男人是谁,他对你做了什么?”
拓跋燕泫然欲泣,难掩悲伤,“本公主思念师父,但进不了山门。本想求师兄带着本公主进去,可是他不肯。不肯就不肯,他竟然把本公主打晕,乘机糟蹋了本公主。”
说完,掩面而泣,痛哭失声。
呼兰措一听,怒气翻涌。还未等那良解释,便走近那良,一个巴掌朝他脸上搧了过去。
那良也是有武艺的,只是眼下他一身赤|裸,又无刀剑在旁,无法回手,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掌,顿时,鼻孔里血流如注。
呼兰措狞笑着对那良道:“我堂堂北戎的公主也是你这等宵小之徒能糟蹋的。说,你如何对燕公主负责?”
那良一听,既惊惧又气愤,满肚子冤屈,“我什么也没做?如何对她负责?”
拓跋燕恼怒地揭开一处干草,“师兄,你莫不是想抵赖不成,你瞧瞧这是什么?”
那良凑过去一瞧,脸色大变。他分明看到那干草皮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刚才他还理直气壮地,现在好像有些蔫了。心想:难道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把拓跋燕给睡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腌臜事?
自己明明身后被人袭击,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后脖颈还有些生疼。没做过的事,如何能认!
“我乃堂堂正正无涯派弟子,行得端,坐得正,绝不会做这种下作事。”那良瞪着眼,坚决不认。
呼兰措重重地在那良身上踢了一脚,阴着眸子,逼近那良,抬起他的下巴,冷笑一声。
“还敢狡辩,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要不要我把公孙老儿叫来瞧瞧他的好徒儿做下的这等好事?”
那良又气又惊恐,“不要!我没有做,你们诬陷我!”
他坚信自己肯定是被算计了,后悔自己一时大意,上了这拓跋燕的当。
可现下他又无可奈何,自己这副样子让人难以入目,如何敢见人!若是让掌门见到他这样,还不把他老人家气死?
这两人将他掳到这里,做下这样一个局,肯定不是让自己仅仅带他们入山门这么简单。
想到这,他怒气冲冲道:“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呼兰措凑到他跟前,邪笑着,“乖乖地按昭我说的做,你的丑事我可以压下不说。否则,这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呼兰措紧盯着那良脸上的表情,嘴里嚼着一截碎草,面露凶光。
“我北戎国的公主被大舜的一个凡夫俗子侵犯了身子,你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无涯剑派能承担得起的,这可是会引起两国之间的纠纷,甚至引发一场战争,你敢承担如此的责任吗?”
那良心思宛转,听着呼兰措的威胁,顿时有些无措,愁思百结,暗暗骂拓跋燕不要脸,可是却没有丝毫办法。
拓跋燕已经穿好了外衣,走了过来,温柔地道:
“师兄,事既已做下了,看在你我之间的情份上,燕儿也不怪你,燕儿也不要你害师父。师父对燕儿恩重如山,燕儿怎么舍得害他呢?”
那良眼神有了一丝亮光,抬起沮丧了半天的眸子,“你究竟要让我做甚?我是不会背叛师门,也不会害掌门的。”
拓跋燕轻轻一笑,柔声道:“知道师兄最仁义了。燕儿只是想让师父多睡会儿。你晓得的,大师兄对燕儿一直爱搭不理,如今他正好在山上,燕儿想找他理论一番。”
那良心想,的确,当时大师兄还在山上时,当时的公孙燕就爱缠着大师兄,惹得大师兄甚烦。
只是不知道拓跋燕如何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