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个人有什么计划吗?”
“张叔叔!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主意,只能等王沁回来后再说吧!”
张叔叔!我的主意已定!只是不想再麻烦你!
“对方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把你逼走;只要你还在广东境内一天,你就会有生命危险!等沁丫头回来以后,我会找她聊聊的!你岳父、岳母为什么要执意回老家养老,他们也是看穿了很多事;换句话来讲,也是回老家为你们打前瞻的;你们结婚的那天,也应该看得出你岳父在老家的人脉不比在惠州差!”
难怪司令跟沁妈妈退休后一天都不想在惠州多待!二老的用心也是良苦啊!
而张叔叔也是在给我明路!
劝我回老家的队伍中又多了一员大将!而且是惠州警界的天花板级!
“你阳叔叔现在雷州半岛那边拉练,估计两个月之内回不来,我也会跟他聊聊酒楼的事!”
“那您的意思怎样呢?”
“我想啊,要么你撤股,要么转让!你还要考虑到,要是沁丫头不愿意放弃眼前的事业跟你回老家,你该怎么办?”
“我估计沁沁她不会同意的!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天!”
“是啊!沁丫头心很大,起步也高,要她舍弃谈何容易啊!但与你的生命相比,事业又算的了什么呢?相信她会权衡的!”
离开市局,我心里感觉特别的空旷与无助;耳畔总是回想着张叔叔给我的暗示:张公子就是一棵参天的大树,相比之下,我只不过是一只蚍蜉而已!
面对强权,他都是爱莫能助,而此时的我只能是遥问苍天了!
法律的天平难道只是为强权而打造?
凡夫俗子们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强权者欺辱、宰割而忍气吞声?
这种对天的呐喊声里,又岂止我夏明辉一个人的愤怒?!
张叔叔是看着我在惠州一路走过了这些年,见证了几次的死神擦肩,恰似父辈一般对我的个性亦是了如指掌;所以,他的心里非常清楚我是不会甘愿向邪恶低头的;他心里是在担心我与王沁是否会因此事而产生分歧!
一路上,我的脚轻踩着油门,让车在马路上缓缓地前行着绕道去了媛媛的美容店。
时间还不到上午十点,我进店的时候,媛媛跟几个员工在培训;媛媛妈妈见我后把我引到了里屋。
“辉辉!我听媛媛说你的腿受伤了,好利索了吗?”媛媛妈妈也是满眼的慈爱。
“阿姨!只是一点皮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没出大事就好!那些个挨千刀的!现在的治安好乱哦,我在门口都听到过几回喊‘打劫’的求救声,抢东西后跑的尽是些年轻人;等联防巡逻队赶过来时人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老人满脸的愤慨道。
“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媛媛的培训应该快结束了,你先坐一下哈,我去买点菜!”
媛媛妈妈离开不久,媛媛就进里屋来。
“辉哥!伤口拆线了吗?”
“已经不痛了,应该可以了吧!”
“云哥来惠州了吗?”
“是你告诉他的吧?!”我故意问道。
“是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是想他过来帮你!”媛媛的言语中尽是关爱。
“来了!今天上午又回去了!”
“这么快就处理好啦?”媛媛很是吃惊。
“能跑的人都跑了,跑不动的被警方抓了,还有什么好处理的嘛?云哥过来只是陪我玩了几天,家里还有几百亩菜要照管,忙得很!”
我没有把后面的事告诉媛媛,省得她担心。
“辉哥!自从你出事以后,我的心一直都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