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怎么……有什么吩咐吗?”
见吴冬生有些紧张,马周微笑着虚压了压手,示意吴冬生不要紧张,和颜悦色的说道:“坐,坐嘛,别拘谨,我就是随便来走走。”
吴冬生犹豫了下,见马周神色随和,表情轻松,没什么架子,便斟酌着坐下来,只不过他坐的仍然拘谨,只有不到一半的屁股轻轻的搭在椅子边缘。
马周扫视吴冬生的值室,笑着问:“怎么样,来刑部这段日子,可还舒心?”
吴冬生见马周问话,立即站起身,恭敬的回话:“回大司寇,舒心。”
“想来你也只能说舒心了。”马周微笑着说:“本官来是有件事,想征询你的意思。”
“大司寇有事尽管吩咐,征询二字属下万万担当不起。”马周的平易近人,让吴冬生反而感觉不自在,堂堂刑部尚书,竟越级跟他一个小小的主事亲自交办差事,还这么随和谦恭,吴冬生没见过这样的大官。
马周已经换成一副郑重的神色:“大理寺那边有件差事,很重要,但大理寺那边人手不够,我跟戴少卿商量过了,那边需要一个办案经验老道的人过去,两边一起把案子办下来,我思来想去,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吴冬生一听是让自己到大理寺听差,心里颇有点失落,他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个好差事,去大理寺听差,差事办完了,功劳算大理寺的还是算刑部的?自己是去主办还是去帮办?
吴冬生斟酌着用词,他想隐晦把这些问题问出来。
这时马周又继续说道:“这次的案子很重大,办成了,不管最后如何叙功,都给你恢复你原来在凌云台时的品秩,怎么样?”
吴冬生一听,心中大喜,自己前阵子千辛万苦的折腾,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今马周一句话,办好了案子,就让自己得偿所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吴冬生瞬间浑身血脉贲张,激动的嗓音都有些发颤了:“大司寇,您说吧,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