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出事以后,苏糖给娇子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是娇子一个都没有接,微信也不回话,整个人仿佛失踪了一般。
虽说还不能算好朋友,但是,毕竟是同患难过的同学,苏糖这几天一直很担心娇子,但是师父看的严,自己又被下了禁足令,一直都没有再见到娇子。
搭乘电梯上顶楼,娇子的家门还和以前一样。苏糖看着这道门,心里有些别扭。
“别怕,这次有我们陪你,心里担心什么还?”师父拍了拍苏糖的肩膀,安慰着说。
摁动电铃,房门很快就打开了。
开门的竟然是廖原。
“上午刚见过,下午又见着了,真是有缘啊!”平安笑呵呵的说。
“得知平安记者出马,今天下午说什么也要等着您来看一看,不但是我,老杨也让我喊回来了!”廖原热情的招呼着平安一行人。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娇子爸妈,连那只狗都熟悉的来蹭了蹭苏糖的脚,唯一不见的就是娇子。
“叔叔阿姨,娇子不在家吗?”苏糖问到。
“在,在呢,在卧室呢!”杨杰有些伤感的说,“这孩子被吓住了,这段时间一直不肯下楼,每天在卧室待着!”
“我能去看看她吗?”苏糖问。
“去吧,去吧!”杨杰竟然抹了一把眼泪,而廖原却无动于衷。
苏糖蹬蹬上楼,来到娇子的房间外。
门没有关,苏糖推门进去,看到娇子穿着一身睡衣,坐在床上发呆。
“娇子?”苏糖站在门口,轻唤了一声。
“苏糖?苏糖!”娇子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眼前的苏糖,迟疑了两三秒后,突然从床上蹦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对方。
“苏糖,我好想你啊!我找不到你,我,我被禁足了,手机也被没收了!”娇子哭哭啼啼的说着。
“没事,没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苏糖安慰到。
“苏糖,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变成了神经病,你会不会嫌弃我啊!”娇子突然问到。
“什么?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神经病?”苏糖哭笑不得。
“真的,真的,自从上次出事后,我发现,我发现我的爸爸更像是妈妈,妈妈却更像是爸爸……我也不像是他们的女儿,像是…….”娇子一脸恐惧的表情,把苏糖吓得不轻。
“像是什么?”苏糖急促的问到。
“人质!”娇子悄悄说着。
楼下的客厅内,平安正听杨杰讲述着女儿的变化。
“我发现,经过那一夜后,我家娇子,好像神智上受到惊吓,有点,有点…….”杨杰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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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神经问题!”廖原提丈夫说了出来。
“不可能吧?”平安和高小飞对视一眼,不可思议的说。
“哎,谁希望是呢!可是,可是!呜呜!”始终装作镇定的廖原,似乎再也忍不住,扑在丈夫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那孩子最近一直神神叨叨,非说我这个爸爸本该是妈妈,妈妈本该是爸爸!”杨杰无奈的说。
“我们怀疑这个孩子得了妄想症,心理专家我们也找过,大夫说这是什么创伤综合症,总会感觉有人要害她!”廖原说,“最近这几天,连我们夫妻都怀疑上了,非说她是我俩的人质——哦,上次出了事,我们为了安全起见,确实没收了她的手机,禁了她的足——可是,平安记者,难道我们这些家长不能这样做吗?”
平安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廖原,事实上,他也很武断的禁了苏糖的足,可是苏糖怎么就没有后遗症呢?还是问题还没有显出来?
楼下的客厅,一时之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状态,那两口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