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你一个皇室的公主,何来权利执行律法?!”
“皇权在上,我南曌天子尚未提审人犯,安宁长公主竟敢动用私刑,将大批官员杀害,怎能一句不知情就否认了残杀官员的事实,安宁长公主,你无视律令,祸乱朝纲,如今面对满朝文武,该给皇上和大臣们一个交代!”
………
朝臣七嘴八舌地指责,吵得贺酒儿头疼。若不是她如今为了维稳心情,早已戾气翻涌。
颠倒黑白这种事情,她安宁长公主自己也做了不少,听着这些朝臣低段位的唧唧歪歪,竟无聊到想打瞌睡。
“安宁长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那位死了禹县叔伯的官员上前质问,声音大得如同洪钟,口水快要喷到贺酒儿的头冠上,贺酒儿跪着往旁边挪了挪。
站在众臣之首的丞相胡临渊抬眸,看了那祸害的举动,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