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却不想被心爱之人派了任务,一时间有些激动,立刻跳起来,眸子亮晶晶地应了声“好”。
喜公公一怔,竟有些恼意,一时竟忘了长公主先前的警告,声音不免大了些:“宫外的食物怎可随意,长公主殿下金枝玉叶,万一有人蓄意投毒,岂是儿戏!您这——”
“有我在,长公主殿下最不怕的就是投毒!”青儿直接打断喜公公的话,“试毒我最拿手,主子的事我担着。小青奉劝公公一句,少管闲事,命才活得长!”
喜公公的话说了半截被中断,一口气卡住心底,脸色顿时憋成了猪肝色。
邢昭月极喜欢长公主殿下的洒脱肆意,一边将顾湘手上的食盒与自己的食盒都拿过来,将里面的食物呈在一条长凳上,一边炫耀道:
“长公主殿下有口福了,湘姐姐的点心可是做得极好的,一听说殿下出宫,立时就开始准备了这些,平日里我都吃不到!”
顾湘轻拍了邢昭月一下,嗔怪道:“在殿下面前都停不了嘴!”
贺酒儿看她们闹腾,也觉得有趣得紧。
喜公公跪在那里起也不是,留也不是,干瞪眼了半天,才又支支吾吾道:“长公主殿下还需在此逗留多久,外面日头正大,拾砖添瓦也得有个度……”
“这么些人跟着本宫出来,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才好!”贺酒儿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捻起块糯糕含进嘴里,“不然都挡在本宫四周,本宫逛街是看京城呢,还是看你们的脑袋?!”
喜公公:“……”
“滚出去!”
“……是,是!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喜公公连滚带爬地退出去了。
邢昭月满脸崇拜地看安宁长公主,眼睛里都是闪亮的小星星:“长公主殿下最是霸气威武,明明年纪比我们还小,还长在民间,威仪却不输我爹爹那样的朝臣!”
顾湘含了含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殿下,我母亲在世时曾说,大神易处,小鬼难缠。那位公公看来极会使些阴暗的手段,您可要防着些。”
贺酒儿却不接话,抿嘴笑着,望向门外的空地,问道:“本宫这长公主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也不喜欢太过奢侈的东西,不如你们提提建议,府内该布置些什么才好?”
顾湘心思通透,知道长公主是转移话题,便顺着话提议:“殿下的这屋前庭院空旷,若是不喜雕廊画壁,便多栽些草木繁花来,院角置上葡萄架和秋千,地上嵌了鹅卵小石,茶余饭后小憩之时,定然是极为惬意的。”
邢昭月直爽心境,大咧咧道:“我观殿下宅邸后院有一大片空地,若是能养匹小马就好极了,策马奔驰,虽不能纵横沙场,却也是舒畅至极!”
青儿笑着打趣:“邢姑娘,你这不是建议殿下养马,是你自己想骑马吧?”
“哎呀!你这姑娘也是,干嘛说出来,心里知道不就好了么!”邢昭月佯装生气。
贺酒儿笑道:“邢姑娘何止是想骑马,该再给她带上一壶酒,一把长枪,驾着马儿往那沙场上奔去才好!”
“邢姑娘若是男儿身,指不定就要上阵杀敌了,如今若能养匹马儿解解愁,也是好的。”有一道熟悉的声音插话进来,却原来是一身紫衣的魏子期也来了长公主府凑热闹。
封钰跟着进了门,将几样肉食和甜酒摆在点心旁。
邢昭月转过身子去看魏子期,却见紫衣公子对她行礼打了招呼,贺酒儿眼尖地看到,魏子期原本吊儿郎当的身形今日格外笔直,还有一层薄红印在脸颊。
安宁长公主挑了挑眉。哦豁,魏大公子对邢昭月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