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可谓简单至极。
高仁心中又惊又疑,却没发问。
似乎猜到了高仁心中所想,萧依依缓缓说了一句:“那是我的师祖和她的丈夫。”
高仁哦了一声,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那画并非用纸,她师祖离开之时,乃在秦朝,还未发明纸,可能在布上作画,也足见其妙笔丹青。”当下随手翻开木简,果是秦时文字,细一揣磨,乃是先秦时的一首《兼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字迹娟秀,温婉柔滑,乃是出自一女子之手。
第二简乃是《车邻》,有车邻邻,有马白颠。未见君子,寺人之令。阪有漆,隰有栗。既见君子,并坐鼓瑟。今者不乐,逝者其耋。阪有桑,隰有杨。既见君子,并坐鼓簧。今者不乐,逝者其亡。笔力遒劲,豪放不羁,显是一男子所书。
第三卷是《击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