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火云巅,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叹了口气,问道:“丁施主躲到这穷乡僻壤之处,是不是惹到了什么厉害仇家。”
此时两人已然打开了话匣子,丁万全自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下也不在隐瞒道:“不瞒大师,我原本乃是火云教的大司马,专管教内的一切财务,只因惹到了些麻烦,方才全家躲到此处。”
我一听此话,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叹道:“原来如此,却没想过,丁施主原来这么大的来头,倒让老衲失迎了。”
他微微一笑道:“大师说哪里的话,落难之人,比之猪狗尚且不如,还哪还有什么来头。”
我见他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疑惑道:“丁施主竟然是火云教的大司马,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怎会落难至此啊?”
他听的此话,便苦笑道:“大师方外之人,又何必让这世间的无聊事情,惹了倾听,权力斗争,自来如此,你得势之时,自然是风风光光,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你失势之时,自是不少人就要出来痛打落水狗,非得让你爬不起来,或者是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