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伏山也不再伪装,朝他咬牙切齿道:“本官定会拿回这一切的。”
见他要走,南星拦住他的去路提醒,“令千金恶意将楚小姐的珠钗摔碎了,难不成你还不打算赔银子就走?”
李伏山这会儿没工夫跟她胡搅蛮缠,咬牙道:“多少银子?”
南星勾唇侧头朝楚明玉看去,朝她使了个眼色,楚明玉立即领会到这是什么意思,朝李伏山出声道:“十万两白眼。”
李伏山脸色一惊,掏银票的手放了出来,“你这是什么珠钗?竟需得十万两白银?”
今时不同往日,他已被撤职,楚明玉自然不再忌惮他,脸不红心不跳道:“我身为楚家嫡女,这区区十万两的珠钗本小姐还不曾放在眼里,别说十万两,就是百万两的本小姐也戴得起。”
李伏山再愤怒,也得不情不愿地掏出十万两银票砸给她,楚明玉也不嫌弃,蹲在地上将银票捡了起来。
见他急匆匆地走后,围观的百姓一片欢呼,
“滇城恶霸总算倒台咯,”
“以后没人再欺负我们了。”
季啸行上前单手搂着南星轻声道:“可还想逛逛?”
南星有一肚子话要问他,这会儿没了逛街的心思,“算了,回去吧。”
楚明玉拿着银票走了递到南星身前,朝她感激一笑,“夫人,这是知...李伏山给的银票。”
南星见她递给自己反笑两声,“这是赔偿你的银票,你自己收好。”
“我不要,都给夫人,今日若是没有夫人,想必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将李伏山父女俩拉下来,”楚明玉看得出来笑得开心。
南星没接这银票,反倒问她,“我刚才听说你跟李婉儿是认识的,为何她还要这样对你啊?”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楚明玉就满肚子的火,好气道:“自幼我便与她认识了,她处处看我不顺眼,只为我是楚家嫡女,而楚家在滇城又是富甲一方的富商,这么些年,我次次都在容忍她,我楚家虽有银子,但无权势,每次在她手上吃了亏都只能哑巴吃黄连。”
南星有些不解,再次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你们不反抗,不报官处理?”
楚明玉摇头失望道:“不是没报过,他们官官相护,就因为私底下去京城告了他,导致我楚府这几年处处备受打击,那李伏山竟狮子大开口地每年让我爹孝敬他一百万两白眼,否则楚府就别想在滇州城内行事。”
南星也气得不轻,安慰她道:“你可知你父亲去京城找的是何人吗?”
楚明玉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若是你们想知道,我可以回去问问我父亲。”
季啸行这才出声,“好,那便有劳了。”
楚明玉点点头,再次看着南星,“夫人,不管怎么说今日都是您帮了我,以后只要有我能办到的,夫人随时开口,明玉定会照办妥当。”
南星见她也合眼缘,性格看得出来也是爽朗的性子,轻笑道:“好,那我们便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小心些。”
楚明玉笑着朝一侧指了指,“其实我出门都会带人的,”
南星顺着她指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十几个护卫站在那处,“行,那你问到了,随时来城主府找我,我都在的。”
“好嘞,城主,夫人你们慢走,”楚明玉高兴道。
上了马车,
南星这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查到李伏山的一举一动了?”
季啸行拿着火钳扒拉着炭盆里的木炭,点头道:“原本打算等忙着这段日子再处置他的,但今日我听着你被他女儿欺负,我便匆匆赶来顺便将他处置了算了。”
“顺便?”南星肯定是不信的,
季啸行走一步看三步的作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