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真当此处没有王法了不成?”南星率先走进去看着这位李小姐冷声道。
陈文也几人见状也默默跟在身后,
铺子里的众人眼神朝她看了过来,有人替她担忧,看来这位姑娘还不知李小姐的来头,一会儿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你是何人?”
南星没打算马上亮身份,“路见不平,看不惯你这狐假虎威之人罢了。”
“姑娘,您别管这事儿了,这是我与李小姐之间的事,我会自己妥善处理,可别连累了您,”身侧一位长得清秀,身着水绿色衣裙的女子出声道。
“呵,哪儿来的村妇?竟敢插手本小姐的事情了?”李婉儿趾高气昂地专拿鼻孔看人。
季景初很是不悦,正打算出声时,陈文也拉住他,朝他摇头示意先看戏再说。
见状,季景初正好先忍住不出声。
南星冷笑着反问道:“哦?那又是何处来的千金小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夺人所好?”
李婉儿身侧的婢女朝南星上前两步,一贯嚣张惯了,婢女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语气呵斥道:“大胆,能被我家小姐看上的东西,那可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你这妇人真是无礼,在这滇州城内竟不知我家小姐身份,着实该罚。”
南星双臂抱在胸前,不急不躁地看着狐假虎威的小婢女,“知道的以为你家小姐出生名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小姐是花楼里的花魁呢,非得全城百姓都认识不可?”
“脸真是够大的。”
李婉儿原本就长得不好看的脸,此时更加难看了,周围人除了陈文也几人之外,皆都只敢在心底嘲笑,面上无一人敢表露出来。
“大胆!竟敢对本小姐出言不逊,今日本小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李婉儿气得脸红脖子粗地抬手指着南星。
“来人,给本小姐狠狠地收拾她一顿,让她好好看看本小姐到底是何身份!”
南星见门外冲进来了几位小厮,脸色一沉,清冷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等无辜之人动手?”
“真当滇城没有王法可讲了吗?”
暗十六几人默默上前将小厮挡在身后,夫人既然在套话,他们是不好亮明身份的。
李婉儿拿起手帕捂着嘴笑了两声,“在滇城,本小姐就是王法,别说就只是教训你一个妇人了,就是县令夫人在本小姐面前都得帮本小姐提鞋,你算个什么东西!”
话说到此,南星已经确定她的身份了,看来这位身后的靠山就是那位不长眼的知州大人了。
“姑娘,您快走吧,这么多年她仗着知州千金的身份没少这样对我,我都习惯了,此事明玉定会记在心上,来日再报答您这份心意,”楚明玉见事态变大了,朝南星出声道。
闻言,南星朝她走近出声问道:“无妨,今日这事我管定了,你能将这事好生与我说一番吗?”
楚明玉不想连累南星,朝她淡笑,“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不连累姑娘了,放心,她也就敢这样对我而已。”
言外之意便是,她不会有什么大事。
李婉儿听着二人的对话冷笑两声,“完了,今日本小姐心情好,想带你二人一道回知州府喝茶做客,”
“春儿,将人给本小姐请回知州府去,本小姐今日定会好生招待二位。”
说完,李婉儿阴阳怪气地笑了笑。
丫鬟春儿笑得古怪地朝南星走了过去,“是,小姐,”
“楚小姐,小娘子,请吧。”
楚明玉眉头紧蹙,拦手将南星挡在身后,很不悦道:“不就是根珠钗吗?我给你便是,但这位小娘子你带不走!”
李婉儿从柜台上将珠钗拿在手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