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禁卫军现身,独孤鰂再次高声喊道:“禁卫军何在!”
片刻后,仍旧没有任何动静,独孤鰂瞬间慌了,
“呵呵,父皇说出这番话真不怕寒了我们兄弟的心?”独孤齐嘲讽地出声。
原本他对他还心存愧疚,毕竟帮着别人一起对付亲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但此时他心里只有嘲讽,满满的嘲讽。
“无论你们何人留下,谁都不是继位之人,继位之人只能是朕与魅贵妃之子才有资格继位!”独孤鰂早就被魅贵妃迷了心。
独孤齐失望地笑出了声,“那儿臣母后呢?母后还是一国之母!”
自己身为他的嫡子他都能这般对待,更何况旁的皇子?
“魅贵妃,父皇可知魅贵妃真正的身份?”
独孤鰂闻言眼皮忽然抽了一下,随后好笑了两声,“朕自然知晓。”
“父皇知晓?父皇知晓的是她乃边城百姓,还是她当了辽人大将枕边人数年之事?”独孤齐毫不留情地朝他说。
咯噔一声,独孤鰂脸色巨变,
“你休要胡言,朕知道你们都对她甚是不满,但别妄想这般言语,朕就能将她怎样!”
“儿臣说的是非真假,把她带上来问问便知晓。”
独孤齐话音落下,殿外的禁卫军将已是狼狈不堪的魅贵妃押了进来,她的身旁还跟着一位老嬷嬷。
“陛下,救救臣妾,臣妾害怕极了,”魅贵妃哭喊着朝独孤鰂求救。
独孤鰂满是心疼地朝她走去,并满眼杀意地看着押送她的禁卫军,“以下犯上,朕定灭了你全族!”
“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魅贵妃靠在独孤鰂的胸膛哭得极其可怜。
南星心中鄙夷,这语气,这行为,简直就是满级茶艺师。
“爱妃莫怕,有朕在,谁都不敢对你怎样!”独孤鰂轻抚着魅贵妃的后背。
“魅贵妃,辽国人士,原名佟媚儿,曾是辽人大将府中妻妾,”本王说的可对?“
魅贵人肉眼可见地神色微变,他们怎查到这些了?难怪刚才会一言不合就将她扣押。
“本宫听不懂齐王殿下在说什么,”
独孤齐勾唇冷笑,朝一旁的嬷嬷抬手,“那便让侍候你的容嬷嬷来说吧。”
魅贵妃瞪了一眼一旁的容嬷嬷,眼里全是警告,可容嬷嬷不得不说,毕竟儿子跟女儿的性命更加重要。
“陛下,齐王殿下说得极是,贵妃...贵妃她曾经的确是辽人大将的妾室,”
独孤鰂满脸不信,自欺欺人道:“齐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这般诬陷贵妃?”
容嬷嬷连忙跪下,“陛下息怒,老奴说的字字句句皆是真话,老奴有这些年贵妃与辽人大将往来的信件。”
说完,从怀里将这些年魅贵妃命她消灭的信件全都拿了出来,魅贵妃惊得从独孤鰂的怀里出来,扑向跪在地上的容嬷嬷,“你害我?”
独孤鰂闭了闭眼,咬牙切齿道:“给朕呈上来。”
“陛下,陛下,这老妖婆陷害臣妾,您万不可信她啊,”魅贵妃又走上前抱着独孤鰂的手臂哭求道。
福顺很快就将容嬷嬷手上的信件全都拿到独孤鰂的身侧,独孤鰂侧头冷眼瞥了一眼魅贵妃,“你最好祈祷她是伪造证据陷害你的!”
魅贵妃不由地松开他,她知道,自己的死期怕是已经到了!
随着信件上的内容,独孤鰂的脸色一片铁青,心口一片郁结,噗地一声,
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季啸行见状,很好,他此刻可是因这女人气成这般的,果然时间算得刚刚好。
将手里的信件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魅贵妃的脸上,“贱人!朕立即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