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某客栈内,护卫进入季元明的房间,
“老先生,季少爷已经抵达京城,目前就在南城门外,”
季元明点点头,“好,我儿不错。”
“可否要将季少爷请过来?”护卫恭敬道。
“不可,我是他们最后一张底牌,不可轻举妄动,”季元明抬手阻止。
马车缓缓驶进城门,季啸行骑着马跟在一旁,追风负责赶马车,
其余暗卫均已按照季啸行的吩咐分头行动。
南星好奇地揭开车窗看着京城里的街道,国都就是不一样,无论是街道,还是街道两侧的商铺,再或者是路上百姓的衣着,都比庄子镇以及其它州城好不少。
路上有眼尖的百姓很是眼熟地看着季啸行,随后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季少将军吗?
于是高兴地出声喊着:“季少将军回来了!”
话音落下,百姓们这才朝季啸行身上看了过来,纷纷停下脚步,商户们齐齐地将手上的活儿停下,从铺子里走了出来,
“是,是季少将军,”有人激动地指着季啸行。
“季少将军回来了,”
这道消息,就跟流水线似的一路被传了下去,没过多久,街道上挤满了百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帝巡游了呢。
南星坐在马车里默默地看着这阵势不由地有些心酸,季府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可撼动,看来这也是那人忌惮的原因之一。
可作为将士,替国家驰骋杀敌,受百姓爱戴这也是错事?
若是错事,那么如今的周天易大将军,出征多久了?还未将丢失的两座城池打回来,让百姓日子过得颠沛流离,难道这就是对的了?
季啸行听着一道道季少将军的称呼不免有些唏嘘,这道称呼恍如昨日一般,
干笑两声,收紧缰绳,马匹停了下来,追风随即也跟着将马车停下,
“诸位,我已不是少将军,还望诸位莫再这般称呼我了,”
百姓不管,他就是大家心目中的少将军,
有人眼尖,看出他藏青色衣袍上的血迹,“少将军衣服上怎会有血迹?难不成少将军受伤了?”
“少将军可是受伤了?”又有人跟着询问。
没等季啸行出声,有人摆手招呼着挡在前面的百姓,“都让让,少将军受伤了,别挡着他去医馆的路。”
季啸行见此哭笑不得,百姓们也太过关心自己了。
“这位仁兄,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并没有受伤。”
正招呼着人群的男子停下动作,回头看着他,不解地问,“那你身上怎会有如此多血迹?”
“这些血迹是刺杀我的刺客的,”季啸行的声音不大不小,语言简短,百姓们听得真切。
天呐!他们听到了什么?刺杀!竟然有人刺杀少将军!
“简直荒唐!不知少将军可知是何人刺杀您?”男子愤怒地问。
“自然是不愿我进京面圣之人,具体是谁,我还需要时间调查,”季啸行没直接将独孤鰂说出来,毕竟他还未到时候。
另一老者跺了跺手上的拐杖,同样气愤道:“竟有人不愿少将军进京面圣,莫非那人就是陷害季府之人不成?”
很好,这些话都不是自己说的,全是百姓自己猜测出来的,没一会儿的功夫,京城大街小巷就已经传遍了有人阻止季啸行进京,还派人刺杀的消息。
消息如同滚雪球一般滚进了独孤鰂的耳里。
“废物!朕养了一群废物!”独孤鰂气得浑身发抖。
“你说说,朕昨日给了你三百精卫!你究竟是如何办事的!”
文丞相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就凭季啸行那几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