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子跳得凸凸的,若是只有许候一党,他还能对付,可如今来了一帮子文人,这可如何是好?
可天不遂人愿,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老臣...咳咳...,老臣叩见陛下,”安国公被气的气息不顺畅,被安子扶着也走了过来。
独孤鰂最怕的就是他们三人聚在一起,此刻尤为头疼,面上还是故作关心地朝安国公走去,
“国公爷身子不利爽就在府上好好歇着,再在外头吹着冷风,回去又该犯头疾了。”
安国公又朝他微微行了一礼,“老臣多谢陛下记挂,但事关季府,老臣哪怕就剩最后一口气也会前来。”
安国公之所以有底气敢说这话,那还得多亏先皇留在他那儿的手柄权杖,见权杖者如见先皇,独孤鰂这些年一直忌惮他便是因为那根可管教他的权杖。
“还不将椅子搬过来给国公坐下歇着?”独孤鰂只好将气撒在福顺身上。
福顺动作麻利地将椅子搬了过来放在安国公身侧,“国公爷恕罪,”
安国公对他视而不见,只见他坐下后,将那根手柄权杖撑在身前,独孤鰂这才注意到他今日杵的拐杖就是那根让他梦寐以求的权杖。
一丝不好的念头从脑海里划过,看来这件事还真不是意外,这几个老东西私底下还真没有闲着过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