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碗出来见两人正在聊天,不便打扰也回了卧房。
季啸行盼这一刻很久了,天知道这几天晚上她一吃完饭就回房,弄得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
见机会来了,略显紧张地侧头看着她,“我有话想与你说,可否移步?”
南星闻言,心底莫名地有一丝紧张忐忑,他想跟自己说什么?难不成要解释那晚的事情?可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吗,现在才解释不是显得有些多余?
见她不语,季啸行又出声,“你若是不愿,那我便在这说。”
“不,不用,走吧,”南星可不想那晚的事情被另外几人听到。
今夜的月亮很圆,星星繁多,周围鸣响着蛙叫,两人并肩站在湖边,季啸行侧身看着她,
“那晚对不住,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才对你无礼的。”
果然,他这是要解释那晚的事情,南星唇角扯笑,“都过去了,我当你喝多了,就别提了。”
季啸行自然垂下的双手微微收紧,再次出声,“我曾经也喝多过,但没对任何女人如此,只对你这般。”
南星猛地侧头朝他看去,什么意思?他的目光温柔至极,南星不敢多看两眼,连忙收回目光朝前面的湖面看去。
湖面看着很是平静,但她的心早就泛起了涟漪。
“我心悦你,”季啸行低沉的嗓音从耳旁传来。
南星干笑两声缓解尴尬,心跳加速,没敢看他,“你,你说笑呢吧。”
“没有,我从不拿感情之事开玩笑,”季啸行满脸认真地看着她。
南星喉头滚动了下,缓缓出声,“虽然我不知道你妻子是何时去世的,但两个孩子都还小,希望你能替两个孩子好好想想。”
“孩子们都很喜欢你,”
“正是因为他们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鸠占鹊巢,我很满足与现在的相处方式,”南星没拒绝也没答应。
若是拒绝,他们以后相处起来就会很尴尬,若是答应,两个孩子面上不说,心底大概会难受的吧,自己娘亲尸骨未寒,亲爹就要给他们找后娘,忽然对他就没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