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打算对自己酒后乱X?
敲门声响起,“南姑娘,我有话跟你说。”
季啸行好似下了决心似的,敲响了她的房门。
南星气愤归气愤,但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别跟醉鬼讲道理,“有什么话留着明天说吧,不早了,我要睡了。”
隔着房门,季啸行能听出她的气愤,手掌不由地微微握拳,她很生气,这可如何是好?
听着外面没了动静,南星将蜡烛吹灭,躺在床上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那一吻,
经过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她真不愿相信季啸行是那么轻浮的人,难不成他喝多了把自己认错了?
再或者...
“算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满脑子浆糊,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承认自己心乱了,其实早就乱了不是吗?
同样难以入眠的还有季啸行,整夜都在担忧着,她会不会明天一早就离开?
翌日,
季啸行天还未亮就起来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浑身是汗,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到厨房煮起了粥。
南星收拾洗漱好一如往常地走了出来,
季啸行见状连忙出声,“我煮好了粥,”
“嗯,”南星没给他一个眼神,自顾自地走进厨房。
季啸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既紧张又害怕,守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南姑娘,昨晚...”话还未说完,院子里季安禾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婶婶,是不是要包包子了?”
南星朝她浅笑,“是啊,昨天不是说好今日吃煎包的吗?”
“那我一起帮忙可以吗?”季安禾仰着小脸笑着说。
“当然可以了,不过禾儿要先去洗漱了才能过来帮忙,”
季安禾走了出去,季啸行想接着开口时,季景初哼着小曲儿走了进来,
“小婶婶,羊奶我挤好了,放哪儿?”
“放桌案上就行,”南星下巴朝桌子上点了点。
季景初见季啸行一脸憔悴地站在一旁,好奇地问,“爹,您昨晚没睡好?”
“出去吧,”季啸行偷看了南星一眼。
完了,她不搭理自己了。
人都出去了,南星上前将厨房门关上,不由地朝那锅白粥看了一眼,
她也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像个无事人一样面对他。
将季景初挤好的羊奶装进碗柜里,拿了五盒酸奶出来,倒进碗里后开始和面,
面团装在锅里醒发,又开始剁猪肉碎,每一刀都极其用力,好似菜板上的肉是季啸行一样的发泄着。
“咦,门怎么关上了?”季安禾回来后看着紧闭的厨房门疑惑道。
季啸行劈着木材,朝厨房看了一眼,“一会儿再进去。”
南星剁好肉碎后起身过来将厨房门打开,“禾儿进来吧。”
季安禾瞧着她有些不对劲,试探地问,“小婶婶,您不高兴?”
“没啊,我高兴着呢,”南星说着反话。
季安禾哦了一声,默默地将她的表情收进眼底, 不敢多话,
南星嘴角扯笑,“禾儿,你会包包子吗?”
“禾儿不会,但禾儿定会学得快,”季安禾自信道。
南星轻笑,“很简单的,一会儿我教你。”
“我也要学,”季景初站在门外说。
“好啊,去洗手。”
三人围着桌案有说有笑地包着包子,季啸行眼睛都快看直了,追风一早就察觉自家主子不对劲,试探道,“主子,您怎么了?”
“没事,喂鸡去,”季啸行把他支开。
追风才不信他没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