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关系,他为何要害我父亲?”
许廷芳痛的大汗淋漓:“我不太清楚,等王公公过来你二人一问便知!”
云鹤笑问:“那是你叫你的人去叫他,还是我叫我的人去叫他呢?”
许廷芳不知道什么意思,心说你父子二人在这坐监,哪里还有什么人可以驱使?
云鹤好像看懂了许廷芳的意思:“我这人看不得别人痛苦,还是我的人去叫王公公吧?我的人脚程快一些!紫衣!你们去上三个人,将尊贵的王公公带过来,我们许尚书要问话!”
身后传过来脆生生的回答:“好的主人!”空气中浮现出五个人一狗的影子,小姨、紫衣、飞烟转身离开现场,剩下的二人一狗又慢慢消失了影子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手段?许廷芳庆幸自己刚刚没有下水火牌先打一顿再说,不然可能早已经人头不保了!太吓人了!
还没有等上一柱香的时间,兵部主楼上就跳下刚刚的三人,还有被打昏了的王福海。
小姨将王福海像一个纸人一样提着腰带仿佛没有重量一般提进来大堂,往堂前一扔:“云鹤、姐夫,人已经带回来了。”
云鹤笑笑:“请你们还是先旁观好了!”
三人的身影慢慢不见了。
旁边站着的差役都已经快吓尿了!
云鹤走到趴着的王福海面前,伸出一只脚,辗压住王福海的一只手掌,后跟一旋,王福海惨叫一声,立马就醒了,抱着边肉带骨头都稀烂的手掌痛哭连连。
云鹤蹲下身子,定定的看着王福海:“王公公,这才哪到哪呀?你就受不了了?我这人牛脾气,看不得别人嚎。所以能请你收声不?”
王福海一时没有认出云鹤,更是没有看清楚周围什么环境,还以为在宫里呢,尖声大叫:“你是谁?你居然敢踩我的手?来人!来人呐!给我把此人杖毙!”
差役们哪里敢上?云鹤笑嘻嘻的问他:“看来你叫人叫不动呐?要不,你让尚书大人帮你叫两嗓子,看看能不能喊到人?”说完,还好心的帮他指了一下正坐在案几前边折断了十指,哭也不能哭的许廷芳。
王福海也是手受伤,一时还从地上起不来,只得坐地上问:“许尚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这是哪?”
许廷芳忍痛回答:“这是兵部的签押房!你面前的是严济慈和他的儿子严云鹤!”
王福海一时还没有想起:“你说谁?安?严济慈?为什么不把他们拿下刑讯拷问?”
许廷芳简直都要气晕过去,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敢这样说?真是有勇气!
“拷问你麻批!”读书人的面子都顾不上了。
云鹤干脆再伸出脚踩在王福海的一条小腿上:“看来王公公没看清楚形势啊?”
说过脚下轻轻用劲,王公公感觉都快要痛死了,但是神奇的居然没有晕过去!
当然不会晕过去了,云鹤动了手脚,让他晕不是太让他轻松了么?
云鹤等王福海消停一点才说:“王公公,你忘记了,我刚刚说过我的牛脾气不太好,不喜欢听见有人惨叫,你怎么老是让不住呢?”伸脚将王福海另一条腿的小腿也给踩的稀烂,同时还将手指竖在嘴唇前边,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可怜的王公公,这回真的忍住了,只是牙都咬的出血了!
不管云鹤怎么辗压,王公公都只是将手塞进口里死死咬住,真没有发出一丝丝声音!
这才是真正的人才呐!
云鹤微笑的看着王福海:“王公公现在能想的起来,为什么要害我的父亲了吧?许尚书都已经说了,是你指使他害我父亲。我就是好奇,我父亲与你并无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害他呢?”
王福海痛的大嘴像一只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