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安心下来后,十分感慨的夸赞了一句,李尚客抬手摸了摸小二郎的头,“行了,定心丸已经给我们喂下了,说说你兄长又闹了什么幺蛾子出来。”
“这您可说错了,兄长不是闹幺蛾子,而是又为大唐立了功勋。”
转身指了指飞梭海船后边的几十条船,小二郎嘿嘿笑道:“儋罗始终心向我大唐,在兄长的帮助下摆脱了新罗的钳制与压迫,重新归我大唐。
并且主动归为辽东辖下,更是改名为镇东岛。
那些海船就是岛上跟着一起回来的,原来的儋罗国王,更是派了子嗣过来。”
在场的人对于儋罗都很陌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但能肯定的是,以罗一的行事手段,绝对不会如小二郎说的这般。
尤其是李尚客与王玄志,两人的眼角不停抽动,并且不知不觉间又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是真不禁夸,学的跟你兄长一样,说话不着调。”抬手在小二郎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李尚客头疼道:“让你入京做伴读就对了,再这样下去,又要多一个祸事精。”
王玄志撇撇嘴,接口道:“听你学舌,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靠谱。
用你兄长的话来说,你这番说辞不知道美化成了什么样。”
说罢,王玄志不再理会小二郎,将目光看向杨洪山,“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洪山是有些刻板而不是傻。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能一点长进没有。
虽然感觉小二郎与两人说的有些云里雾里。
但杨洪山了以肯定小二郎拉住他并且抢先说话必有深意。
听了王玄志的问话,杨洪山卡巴卡巴眼睛,从腰间的兜囊里拿出一小摞的书信递了过去,“二郎说的虽有夸大,但总体相差不大。
这是使君书写的军令,您与副使都看看吧。”
王玄志接过书信走到李尚客近前,打开书信一起看了起来。
随着一封封书信与调令看下去,两人越看越惊愕。
“就一条船出去转悠一圈,一个东西一百五十几里,南北宽七十多里的大岛就划拉到手了?”李尚客看了看停靠在岸边的海船,直抽凉气道:“就算有炮,也不能这样容易吧。”
王玄志抽出两封信拍在李尚客的手里,“你仔细看看这两封。
这小子可不是光靠炮,还把岛上方方面面全给算计个到。”
李尚客没看信件而是盯着运粮的船沉吟了一阵对王玄志道:“米粮不要入仓直接上船,左厢明日就向新罗开拔。”
顿了顿,李尚客摇了摇头,将信件塞回王玄志的手里,语重心长道:“罗一怎么交代就怎么去做。
我不做安排了,而且明日与二郎先赶回登州。”
李尚客其实知道这样安排会让王玄志更加误会,但他还是想赌一把这个搭档了几年的搭子能够理解他的用意。
因为通过这次争吵,李尚客发现辽东已经隐隐失控的迹象。
辽东四军,居然只有半军还认朝堂。
而且李尚客能看出掌控这半军的陈杉与高适,虽然站在他这边,但其实心里是偏向王玄志的选择。
可以说辽东今后如何,真的全在罗一一念之间。
最为可怕的是,辽东有走河北老路的趋势,辽东稳不稳,已经只维系于罗一一人之身。
他不想,也不认这样的结果。
更不想之前与罗一分别时说的那些话要一语成谶。
小二郎必须入京,且还要抓紧入京,甚至有必要的话,将由他亲自护送入京。
不管王玄志,高不高兴,愿不愿意,他都得这样做。
而王玄志对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