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然，还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今天都说了吧！”李部长笑眯眯地问司然。
“别的没有了。”
“能打吗？”
“什么？打什么？”
“就是打架啊，你怎么着也得有点自保能力吧？”
“这……”
沈夫人在一旁插话道：“我刚开始安排小云给他集训，今天才第二天。不过我听说他提升很快。”
邢凯也点头附和：“确实厉害。他刚练一天步法，就能躲过我的小擒拿手了。”
老人问道：“跟着李霁云练的步法吗？”
“是的，是禹步。”司然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哦，那个好。一天就学会吗？看来是个武学材料。邢凯你把小擒拿手也教给他吧。事情赶早不赶晚，就这两天吧。”
他扭头看向穆局长，吩咐道：“你们带着他去训练基地一趟，找几个教官把特种人员的几门基础课——枪支、搏击、生存、爆破、驾驶、逃脱、审问等都教一遍。
“至于刺杀、伪造现场、刑讯等其他的能教多少是多少。时间你们私下来碰，报个方案给我。原则上是越早出师越好。”
“收到！”穆局长点头。
沈夫人问司然：“你得好好学，以后要靠自己了。你现在的工作怎么办？要不要辞了？”
司然还在思考。
“不如直接辞了，这样能早一天把你安排进N公司。”邢凯看他在思考就说道，“我看你好像跟谢清韵认识。如果她不方便的话，我们也能通过别的途径让你入职。”
司然说道：“她恰好找我有事，先听她说完再定。”
其他人都不再说什么了。
李部长说道：“那咱们的计划就正式定下来了？司然你取个名吧？”
司然不好推脱，想了想说道：“那我取个中二一点的名字，就叫‘钩代’计划，意思是‘先下钩再取而代之’。它的谐音是‘Go die’，也就是‘让他们去死’的意思。”
“以后就用这个做代号了。在场的所有人必须保密，如果计划需要改动立刻向我汇报。”
“是！”邢凯和穆局长异口同声。司然和沈夫人也点头称是。
接着，大家互相道别。
司然和沈夫人一起向餐厅走去。
路上，沈夫人忽然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看到的是什么啊？你这一路都欲言又止的。”
“是啊，能说嘛？”
“不能。你也不用瞎猜，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那好吧！”
司然抬头看到李霁云正在路旁站着等他们呢，就跟沈夫人说道：“您和云姐先回去吧，谢清韵找我还有事。”
“好的，那你去吧。我们先回去。”
……
谢清韵母子俩叫了两杯喝的，正凑一起聊天。
郑筱雨看到司然走过来，抱怨道：“我们还以为你走了呢，去了这么长时间。”
司然露出“一脸歉意”，向郑筱雨躬身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母女俩都被逗笑了。
谢清韵问他：“你要不要来杯喝的？”
司然坐下后，摆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胃说：“这里已经满了。今天吃太多了，我得好好消化消化。”
“晚上有没有什么安排，一起吃个晚饭？”
“这个怕是不行了。我这几天晚上都要去运动俱乐部练拳的，咱们只好改时间再约了。”
“哦，那就改天再约。”
司然问道：“您那‘难以启齿’的事情是什么呢？要不要说？”
“呃，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