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沐瑶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地跳动。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早已哭花了妆容，想乞求但早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呜咽声。
“回答我，你觉得……你凭什么做太子妃？”楚昭霖用食指轻轻的拨开凌沐瑶额前掉落的还在颤抖的发丝。
她哪里敢答话，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她只有不停的向后躲，可身后已是墙壁，无处可逃了。
“你貌美？你聪慧？你贤德？”他用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嘴上的唇脂，又在她已经哭化的脸颊上抹去，仿佛看着一只无力反抗虐待的小兽，大概折磨她是这世间最有趣的事，他心中一切的不平，也许都能在她身上发泄掉。
“都不是，只是因为你是那个所谓的凤命……”
凌沐瑶这才有些许明白，楚昭霖似乎就是为着这件事，这件她介怀许久的事。
“这个命数，是苏府偷偷换给你的是吗？”
一句话犹如一个惊雷，令凌沐瑶惊惧不已，她几乎不能呼吸，眼前的楚昭霖如恶魔一般尖厉的笑着。
“殿下……”
“看你这样子，你早就知道了对吗？”他伸手捉住她的双肩，剧烈的摇晃着：“你知道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要贪恋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以为太子妃的位置是谁都能坐的吗？”
他一下又一下的摇着她，她的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墙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殿下……”她强忍剧痛，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恳求道：“瑶儿并不会比表姐少爱你，瑶儿一颗心都会给殿下，瑶儿什么都听殿下的，还不行吗？”
楚昭霖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凌沐瑶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摔在地上，挣扎着却起不得身。
“你的心？你的心有何用？你的爱又有何用？一个偷来的太子妃，也敢如此招摇过市，就不怕有一日被揭穿后死无葬身之地吗？”
凌沐瑶怔怔的跪在楚昭霖面前，想哭却已流不出眼泪。
“臣妾也不知道，臣妾尚在襁褓之时就被人安排，成了凤命之女，臣妾真的……真的只是爱慕殿下，不忍揭穿姨母的谎言……”
楚昭霖似乎有些累了，他勾了勾手指，凌沐瑶会意，赶忙起身为他宽去外衫，服侍他躺下，本以为他会赶她走，不想竟招手让她过来。
凌沐瑶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跟前，却听他轻声说：“脱了！”
凌沐瑶迟疑了一下，生怕他又动手，赶忙将身上的翟衣脱去，最后只留下一件抹胸，跪在他跟前。
楚昭霖的手指轻轻掠过凌沐瑶那莲藕般的玉臂，仿佛欣赏着什么珍品。
“殿下……”凌沐瑶只觉得他抚摸过的地方，都涌起一股凉气，这哪里是什么洞房花烛夜，这分明是十八层地狱。
她正想着，却突然撞见楚昭霖那极为兴奋的眼神。瞬间，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又一次忍不住叫出声来。
楚昭霖狠狠掐着她白皙的皮肉，两只眼更是紧紧的盯着她。仿佛她受的每一分罪，每一份疼痛，都是他美妙的杰作，他要一点点的欣赏。
“叫啊，不怕丢脸你就叫，明日一早那几个良娣和孺人还要给你这个太子妃请安呢，你就不怕她们背地里嘲笑你？”
“殿下……臣妾……臣妾……”凌沐瑶全身冷汗直流，却也听懂了楚昭霖的话，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这就对了，你要知道，别以为偷了别人东西就真的成了你的了。”他每说一句话，手上的力道更要重三分，于是将她散落的青丝绕出一缕，递到她口边，让她乖乖衔住，又加了力道，柔声道：“既然你硬要走不属于你的东西，那便要付出代价！”
他刚一松手，便瞧见凌沐瑶额前渗出密密的汗珠，被方才那疼痛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