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曙光出现在王睿眼前，有点虚幻，但至少明亮。
“居然还是个机会。”
江枫笑笑，“有那么一丝。”
“咋只有一丝呢，听你刚才一分析，我一点儿都不紧张了。”
“因为这是互联网。”
“没懂。”
“赢家通吃！”
“……”
“完了，我又紧张了。”
江枫哈哈一笑，“真没啥可紧张的，等着看对面能做到啥程度，如果真是全盘复刻，那我们也没退路，这几天你给手头事儿放一放，随时等我通知，咱们也尝尝这商战的滋味~”
“行吧。”
……
第二天，风平浪静。
王睿心里七上八下，只觉着说出“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句话的神人，背后肯定也有故事。
自从昨晚江枫给他说网易有动作后，他晚上睡觉都没睡安生，一夜辗转反侧，早上六七点就早早起床，坐到电脑面前盯着互联网各个角落风吹草动，但凡见到哪个BBS里面冒出交友的帖子，他手心都止不住冒汗，如此煎熬到第三天早上，大概九点，他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
【阳光，沙滩，海浪，一个深邃放荡的灵魂，一场说走就走的约会，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网易交友能满足你对异性的一切渴望，这里有情窦初开的少女，这里有百合盛开的野花，这里有温柔体贴的港湾，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王睿：“……”
?的！
来了！
这文案，隔着屏幕，都能闻着一股闷骚味儿。
怀着紧张的心情，王睿按照短信上的网址进入一个网站，浅色系，很舒服，页面整洁，没有花里胡哨的搭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广告，顶端四个大字。
——网易交友！
旁边会员登陆按钮。
“咯噔——”
王睿看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继续往下扒拉页面，一张真人照片映入眼帘，紧身线衫，斜挎包，包包的带子卡在事业线中间，崇山峻岭凸显，棕色大波浪配上甜甜的笑容，旁边一行字。
——今日人气榜第一！
下面一个“交友”按钮。
“……”
王睿点了进去，更多的照片和资料弹了出来。
“莎莎，职业模特，24岁，京都人，单身，身高177，体重48，爱好广泛，最喜欢猎奇！”
“交友条件：希望找个真心实意的人！”
“手机号：非会员不可见！”
下面跟着三张照片，一张趴在床上从身前拍摄，事业线太深，一眼望不到头，一张站在桌前侧面平拍，搁桌上占了半张桌，最后一张站立仰拍，浑圆挺翘两座山。
“……”
再往下看，如出一辙，这位模特莎莎自己说的话：
“别问胸多大，一手握不下！”
最后会员留言板块，显示留言已经有2345条。
“不错不错！”
“挺带劲！”
“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照片，我不禁陷入了沉思，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握不握得下。”
“……”
“靠！”
看着留言板，给王睿这孩子整气了，小宇宙罕见爆发。
“不要脸，抄袭！抄袭也就算了，居然还抄的一模一样！太不要脸，太不要脸！”
“谁不要脸呢？”客厅内，杜兰听见，多嘴问了一句。
“一同学抄我代码。”
“嗐~多大点事儿。”
“……”
王睿心里憋屈啊，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