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完午饭，林佳愉跟着阿娇一起回到家属院。
除了没见到以前的熟面孔，家属院里依旧还是以前的样子，邻里之间欢声笑语，一群妇女抱着孩子坐在大槐树下，聊着家长里短。
林佳愉跟她们都没见过，中年妇女们，也不知道她是老板的媳妇。
见到她和阿矫拎着东西，径直往楼上走，个个露出好奇的目光，心里猜测汽车厂是不是来新领导了。
上了三楼，阿娇从包里拿出钥匙，去开锈迹斑斑的木门锁。
担心进去吃一嘴灰，林佳愉从包里掏出口罩提前戴好。
门锁生锈了有些难开，阿娇试了三四次，用力往里面拧，才勉强把门打开。
十多年没人住了，地上，桌面上，竹藤长椅上满是厚厚一层积灰。
空气中的味道，掺杂着霉菌味，实在有些难闻。
门一打开，人还没进去，阿娇就被灰呛的直咳嗽。
林佳愉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戴上了口罩，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口罩递给她：“戴着防下灰。”
“谢谢嫂子。”阿矫接过口罩，赶紧戴脸上，走进屋，往卫生间去：“我去接水拿盆，嫂子你在门口待会。”
这屋里这么脏，林佳愉来是帮她一起打扫卫生的，哪好意思到外面去。
她走到阳台上，拿起墙边的扫把簸箕，抖一下上面的灰。
拿到里面去扫地。
阿矫从卫生间里，端着一盆水出来。
“嫂子，我先往地浇点水，咱们先擦一下桌上的灰再扫地。”
“行。”林佳愉放下手里的扫把，挽起袖子，上前拿盆里的抹布帮她一起擦灰。
俩人分工明确，阿娇负责客厅和厨房，还有卫生间，林佳愉负责三个卧室。
擦完第一遍，俩人头发上灰茫茫一片，都是刚刚打扫，惹出动静，灰尘往空中飘时，落到了头发上。
俩人戴着口罩，相视一笑，端着盆去卫生间换水，准备擦第二遍。
……
蔷薇公馆
旭旭坐在书桌前，脸上透着不耐烦的转头去看，赖在他床上不走的亲哥。
“哥，你烦不烦，我真的没有。”
“切，爸都说了，夜鹰都在你手上。”福宝在他床上滚了一圈，撑着下巴笑着说：“就给哥两个人，这可关乎哥的终身大事。”
“那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旭旭眉毛紧拧，撇着嘴说：“我手上的人，都是干大事的，你让他们去跟踪一个姑娘家，有损职业威严。”
福宝的人都在香江，他才刚回国，派动的人员也没跟着回来，调查昨天那个小妮子的事，他也只好来求弟弟，向他借两个人用用。
“哎呀，就两天，不，就一天。”
旭旭见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跟个孩子似的在他床上滚，滚的大床嘎嘎响动，脸上顿时觉得丢脸死了。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暗暗在心里叹口气，旭旭不情愿的开口：“行，就一天，你赶紧滚吧。”
见弟弟终于同意了，福宝一跃从床上起来，扭着他挺翘的臀部，春风得意的往外面走。
这副样子，要多骚气有多骚气。
“连句谢谢都没有！”旭旭眼尾一眯，见他这么得意地样子，有些后悔刚刚松口太快。
转头见床上被他滚的乱七八糟，心里越发郁闷了。
无可奈何的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新的床单被套。
把床上一团乱的被芯取出来，换上新的。
……
从弟弟手里要到人，福宝立马就把他们放出去打探消息。
令他没想到的是，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