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完晚饭,林佳愉上楼去了三楼,高任远的办公室。
“咚咚…”
“请进!”
林佳愉推门进去。
男人鼻梁上架着金框眼镜,低着头看文件,垂着的额眉看不清脸上情绪。
实木办公桌边上,摆放着厚厚一叠的书籍,好像在查找什么资料,看得出他确实很忙。
听到脚步声走近,高任远抬起头看过去:“你怎么来了?”
媳妇平时可不喜欢上三楼来,她说三楼的气氛太过于沉闷压抑,乏味的无趣她不喜欢。
“我跟你聊点事。”林佳愉走到他面前,拉开椅子坐下,缓声道:“今天宫野久太上门来了。”
高任远没什么反应,右手握着钢笔,在纸上继续写写画画:“我知道。”
这件事,他回来之后,贝达管家就跟他说过了。
看他面不改色,泰然处之毫不在意的样,林佳愉反倒有些急了:“他提醒我说,让我们赶紧离开法国。”
高任远握着钢笔的手顿了一下,放下笔,抬起眸子看她,嘴角微微上扬笑着道:“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这个狗男人,刚刚他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把林佳愉自己给吓一跳:“我们什么时候走?”
高任远取下眼镜放桌面上,拇指和食指捏住鼻梁,缓解眼睛的疲劳背往后一靠,沉着声说:“明天一早。”
林佳愉摆弄着指甲,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抬起眸子看他:“这么快!”
看她一脸怅然失落的样,高任远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按住她两肩:“怎么,舍不得离开?”
林佳愉仰起头,靠在椅背上看后面的他,微微叹息道:“过了这么久悠闲自得的日子,一下子要离开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葡萄园的葡萄还没成熟。”
“等熟了,我让贝达开战斗机送过去,照样能吃到。”看着媳妇可爱的模样,高任远手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这次咱们去你喜欢的新西兰。”
听他这么说,林佳愉低落的心情有所好转,只是贝达那快三百斤的大体格,开的了战斗机吗?
香香在房间里带着旭旭在玩,也不知孩子有没有哭,她从椅子上站起身:“那我回去收拾东西。”
“不急。”高任远从后面把她拥在怀里,手搭在她腰间,下巴垫在她肩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马上要走了,咱们好像还没在三楼试过。”
这男人又开始不着调了,林佳愉现在越来越受不住他的撩拨了,手肘推着他腹部:“旭旭还没喝奶。”
“我也没喝。”高任远紧紧把她环在怀里,新冒出的胡茬又短又硬,在她颈间白皙的肌肤上轻轻蹭。
这狗男人,怎么一到这个事上,就那么的骚气冲天。
林佳愉腿慢慢酥软站不稳,颈间痒的不行,她头往后面顶了一下:“高任远,放开我。”
再不放开,接下来的事,可能就难以受控了。
这两天隔三差五的吃肉,高任远嘴被养叼了,一到傍晚脑子里占据的都是浑虫。
“不放,除非你求我。”当然求了也没用,高任远环着媳妇的细腰,把她移到办公桌前,盯着她步步逼近。
两手掌住最细的地方,提着她坐到桌面上,与她面对面,凑近额底额,鼻尖撞着鼻尖,彼此的呼吸洒在脸上,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俩人的距离很近,高任远低头,在粉嫩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磁性的低音炮感叹出声:“草莓味的,是不是背着我偷吃草莓了。”
“没有。”林佳愉就是属于那种,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很期待诚实。
一把年纪了,还装清纯少女的臭不要脸。
高任远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