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任远靠床头抽烟,修长的大手摸抚着女人光滑的美背,吐出一口烟雾,缓着声说:“妈前两天打电话过来说,福宝又闯祸了,把外公盘了二十年的核桃弄丢了。”
翻个身拉被子盖在胸前,林佳愉平躺着看他,眸里波光灵动:“有什么事就说,别给我绕弯子。”
“媳妇,回去管管孩子。”高任远把烟掐灭扔垃圾桶里,放平枕头躺下,侧过身体与她面对面,“福宝六岁了,很多事,妈和外公他们过于宠溺不好管束,我在这天高皇帝远,我让他接电话,说了不到两句这臭小子就给挂了。”
儿子什么样,林佳愉能不知道吗,他再怎么顽皮也不会上天,那小子心里是有分寸的。
他这么说,就是想让她回去罢了,拿儿子当借口,这狗男人也是够够的了。
“我考虑考虑。”刚干完那事,现在累的要死,林佳愉说完拉被子捂头上翻个身睡觉。
外面的事没干完,高任远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那行,你考虑一下。臭小子就是皮痒痒了,你回去替我给好好教训一顿。”
把草坪上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件穿身上,扣好皮带开始穿衣服。
听到身后的动静,林佳愉蹙紧眉,心里不爽的抬起头看他:“你这是要走了?”
扣好衬衫扣子,高任远到床边坐下,伸手过去揉她柔顺的长发,望着她的目光不舍,微呼口气说:“周全等会找我谈事,现在得出去了。”
“明天晚上再见。”心里再不舍也没办法,说完他伸头过去亲媳妇的脸。
林佳愉歪头躲开,一巴掌拍他脸上,冷眼看他,脸上不舒服道:“特么的,你当老娘是什么,嫖完就走。”
这狗逼,睡完就想提裤子走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当她好惹的。
“你这说话也太粗鲁了。”高任远脸上笑的荡漾,手撑住媳妇的后脑勺,低下头重重朝那娇艳的唇上亲上去。
啄够以后松开手放开她,起身整理袖口,吊儿郎当地说:“我嫖我自己老婆,不犯法吧?”
厚颜无耻之徒,林佳愉抓起枕头砸他身上,脸上尽是不悦:“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最好这辈子都别出现。”
她起身的动作过大,柔软清薄的鹅绒被从胸前滑落,身上不着夷陵。
上面斑斑点点的痕迹,都是刚刚男人的杰作,高任远看的心里又是一阵燥热,没把媳妇的气话记在心上。
“要滚床单也得等我回来。”还有正经事要干,他撇开脸不去看,嗓子泛着低沉的哑:“赶紧找件衣服穿上,光溜溜的这成什么样子。”
他越是看不惯,林佳愉就越是不如他愿,掀开被子起身,白嫩的脚掌踩在绿油油的青草坪上,冲着他径直走过去。
这特么的太刺激荷尔蒙激素了,高任远跟中了魔似的浑身逐渐滚烫。
再待下去,今晚就不止一晚了,高任远双眸里的火苗炙热燃烧,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湿汗,急忙喘着粗气说:“媳妇,你保重。”
说完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佳愉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气的直跺脚,以前百试百灵的法子现在不管用了。
她心里开始质疑起自己的魅力,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跟以前一样的呀,有些地方甚至比以前丰满了不少。
不应该呀,这狗男人不会是在外面偷吃了吧?
…….
回到住所,高任远赶紧脱了衣服去卫生间冲冷水澡。
住所是处小酒馆,半年前他到这时新开的,此时的香江才天黑没多久,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酒馆里现在已经人满为患,高任远自己住在二楼的两居室里,当初装修的时候做了隔音,楼下不管有多吵多闹,都影响不到楼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