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欣然听到她冰冷危险的声音,害怕的一个劲努力向大门口爬。
看她越爬越远,林佳愉踩着高跟鞋慢悠悠随着她爬的方向走过去。
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客厅里格外的响亮。
这声音听在纪欣然耳朵里,却像是魔鬼要来索她命,她拼了命的往外面爬。
在她即将爬到门后,要获得求救的机会时,后脑勺的头发被人从后面狠狠的一把揪住。
林佳愉拖着她到客厅地毯上,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酒精,打开盖子歪着瓶口倒在她额头的伤口上。
“啊啊…..救….啊啊….命….”酒精刺激到伤口上,就像是被人泼了硫酸,纪欣然痛的满地打滚。
这样无尽的折磨她,还不如直接往她胸口上插一刀来的痛快。
她额头因为刚刚的撞击,破裂出了一条三四厘米长的口子,林佳愉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线准备给她缝伤口。
“救命…啊….求求你…..放过我…..”纪欣然害怕的脸上冷汗珠子直流,鸡皮疙瘩都全部吓起来。
林佳愉为防止她乱动,一只手紧紧的按住她脑袋,把她半边脸按在地上。
手里拿着针,往她额头上的伤口上缝。
蜷缩着在地上抱着头的纪遥看到她残暴的行为,眼神慌乱不安,喘息声害怕到哽咽,她想叫救命,可是喉咙跟哑巴似的失声叫不出来。
“啊啊…..求求你…..不要…..求你了….”纪欣然痛苦的瞪着腿,不停的恳求号啕大哭,咽喉声音都叫哑了。
“别动。”她不听话一直乱动,林佳愉拿着针的手缝错了一条线,她脸怒的可怕:“你再乱动,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
她的声音好可怕,纪欣然再也不敢乱动,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嘴唇忍住呜咽声,面无血色的浑身哆嗦着躺在地上。
“咔”的一声,门开了。
高任远进屋就看到媳妇手里拿着针穿人脑袋,沙发前还跪着一个全身蜷缩在一起,浑身发抖的女人。
“我的个乖乖。”这种情况,他不由的发出感叹。
林佳愉抬头看向他,手里拿针的动作一顿,有些着急的开口:“老公,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摔跤了,我给她缝伤口。”
干这种事被男人发现了,心里有些慌张无措。
看她慌乱的眼神,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第一次亲眼目睹媳妇弄人的名场面,高任远内心害怕极了,原来媳妇这么凶残,不过他好喜欢。
高任远给大门上好锁,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向她走过去,扯着嘴角缓缓出声:“我知道,你慢慢来,剩下的交给我。”
拔出别在后腰的配枪,他给子弹上膛,装上消音器,撑着枪冲纪遥走过去。
纪遥看到他进来时,本想向他求救,没想到他会拿着枪冲她走过来。
脸上阴狠毒辣的程度比起林佳愉的,有过之无不及,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来收她命的活阎王。
纪遥脸色铁青面无血色,嘴唇下巴一直颤抖,瞳孔瞪得老大,害怕的一个劲掉眼泪:“不要…..不要过来….”
她身体往后面退。
高任远走到她面前,枪口顶着她脑袋,阴森森的说:“一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冰冷的枪口顶在脑门上,纪遥吓的四肢颤抖,额头冒汗,一个劲抖着下巴点头:“知道,表表…表姐自己摔的。”
生命危急关头,纪遥像是头脑清醒了一般,终于聪明了一回。
“算你聪明。”高任远收回枪,转头看了眼媳妇那边的情况。
趟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她胸口此起彼伏的喘着气,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