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楼上好不快活一阵时间。
陈见深从她身上起来,靠在床头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进里面拿烟。
“见深,你是不是太累了。”平时俩人要闹个两三次才罢休。
今天的他总好像心不在焉的,纪欣然手抚在肚子上:“我们生个孩子吧。”
刚刚他并没有给她,而是在外面。
“过段时间吧。”陈见深拿着打火机点燃香烟,冷着脸,一副凝重难为情的样子。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在她身上再也没有想去动的力气,刚刚要不是脑子里想着的是白如月的脸,恐怕连一次都继续不下去。
差太多了,他和欣然结婚也没多久,可就差点味道,欣然哪里都不如那个白如月。
相比较来说,欣然和白如月都是才尝这事没多久,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想到什么,陈见深把烟熄灭扔垃圾桶里,猛的转过头看她,眼睛紧紧锁定住她:“欣然,结婚第二天床单你洗的?”
那天晚上他喝了太多,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记得第二天早晨,纪欣然一脸少女的羞色。
“嗯,我洗的。”纪欣然脸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她之前一直骗见深她没跟李尧同过房,见深察觉到她颜色不对时,还好奇的一直追问。
她只能用自己知道的医学常识回答他,是因为雌性激素分泌原因导致的。
陈见深一个没经事的老男人也不懂这样,后来也没当回事。
今天他是怎么了,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难道她和陈二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不会的,他如果知道,就不是如今这样了。
不能慌,她得稳住。
她取下左手腕上的手镯:“老公,你不是说想要手镯吗,我给你拿红线包起来,这样你也好随身携带。”
“不用那么麻烦了,给我就行。”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陈见深心里对她有了猜疑。
他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手镯:“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了。”
掀开被子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澡。
纪欣然给自己穿上衣服,到衣柜前给他找干净衣服出来放床上:“这一久厂里有这么忙吗?我们都好久没坐一起吃顿饭了。”
结婚前俩人一天到晚,要粘在一起几个小时,现在结婚后见深对她反而没之前好了。
“有些忙,任远那边怎么样了,上门道歉嫂子怎么说。”陈见深拿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
“啊”纪欣然放衣服的手一顿,换上笑脸说:“我提了礼物带着遥遥和二婶一起去的,就是嫂子有些不待见我们。”
要遥遥破坏别人婚姻的事,除了二婶和遥遥,纪欣然没让任何人知道。
陈家的人都以为这事已经解决了,毕竟婆婆和孟书娴现在也是有来有往的。
“不会吧。”陈见深皱着眉头看她:“嫂子人挺好的,前不久我们还一起打过麻将。”
纪欣然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们礼数不周到,嫂子看不上我们。”
陈见深拿过她手里的衣服穿身上,走到保险箱前,打开柜子从里面取了几沓钱出来。
抽了二十张大黑十递给她:“嫂子喜欢外国货,你买点舶来品再去趟家属院。赔礼道歉的时候,你态度好一点。”
“好的。”纪欣然接过钱,拿过衣柜里的存钱罐把钱放里面。
给那个女人买舶来品当礼物,还要赔礼道歉,想的美。
她自己都没用过多少外国货,凭什么给她用。
这段时间茶楼被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正常营业,陈见深想着过两天去趟汽车厂找一下高任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