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任远东西也没有拿走,全部在地上堆着,这时候很多人家都下班回来了。
看到门口这么多东西,一个个往这边看。
林佳愉把东西捡起拎进屋里去,林母正在做饭,为了女儿的事满脸的忧愁,揉面粉的时候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福宝刚刚被吓到了,中午又没睡午觉,林佳愉泡了奶粉喂他,抱着他进林母他们房间,放在床上手轻轻的在他身上拍着哄睡觉。
不一会就睡着了,小小年纪睡着时,眉心都微微拧巴着,脸上还挂着泪痕,可能是刚刚被吓着了睡的不安稳。
林佳愉哼着童谣小曲儿,蹲在床边多陪他一会,等他彻底睡安稳了,才给他盖上被子开门离开。
做好饭,林母碗筷都摆上桌了,看到她出来,连忙拉开桌前的凳子喊:“小鱼,快过来坐下吃饭。”
看林母这么客气的招待自己,林佳愉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像是个客人。
林父顶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林母起身去给他倒热水洗脸洗手。
刚踏进屋,林父眉眼带笑道:“不用热水了,我去井边洗洗得了。”
端着盆热水出来的林母连忙拦住他:“现在不用热水,等以后老了,动不了了,有你好受的。”
见不得老婆子继续唠叨,林父忙端过她手里的盆,走到井边蹲着洗手。
洗好手进屋上桌端碗吃饭,一家人安安静静的,谁也没开口说话。
吃完饭,林佳愉帮着林母收拾碗筷。
林母看到林子初坐椅子上躺尸,上前揪住他一只耳朵,教训道:“吃完就躺,你是猪吗,快进屋去给你姐姐收拾床铺。把你那些破烂收出来扔了,房间先让给你姐住,你在堂屋打两天地铺。”
林子初耳朵被揪的疼的要命,嘴里叫喊着:“疼疼疼,妈,你快放手。”
林母看他真疼的受不了,怕他耳朵坏了以后没人要,赶紧松开手。
耳朵一解放,林子初就抓紧跑进房间,离他妈远远的,生怕她再动手打人。
林父疑惑地开口问道:“佳愉今天要在家里住吗。”
林母叹了口气,先一步开口:“佳愉马上跟高任远离了。”
林父听不太清楚她说的什么意思,看着她开口道:“离什么?”
林母只好扩大声,重新说一遍:“佳愉跟高任远要离婚了。”
这话让林父满脸震惊,接着是不相信:“发生什么了,过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离。”
想起女儿被欺负这事,宋母心里气的不行,原头原尾添油加醋的跟老伴说。
林父心里有点不相信高任远是这样的人,毕竟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矫情懒惰成性,脾气倔的不行。
这女儿一离婚,这大院里女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千万不能轻易离婚。
林父看着林佳愉,语重心长的叹气道:“佳愉,有什么事两个人好好解决,离婚了女人的日子可不好过。”
他打心底里,是不赞同闺女离婚的,这事要是传到老家去不就成笑话了吗。
两口子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已经很不错了。
像隔壁宋家三媳妇,三天两头被男人打,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常把离婚挂在嘴边呀。
林佳愉知道林父什么想法,这个时代说着男女平等,可暗地里男人使唤女人,打媳妇的时候可没想过男女平等。
被打的女人,只要没被打死都绝口不提离婚,因为离婚会被人唾弃,离婚的女人不受人尊重,出个门都能被人嚼舌根。
她虽然是现代的思想,也不惧怕这些,可这不是现代社会,一切都是未知,自己必须承担起离婚后,能不能受得住外人的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