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动手在先，然后你还以老欺小。”
转头，她目光看向躲在远处围观的学生。
随手一勾，一个学生被灵力吸了过来，满脸害怕。
“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学生瑟瑟发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看个热闹就被人拎出来。
看了看慕容凌，又看看符淳风，他嘴唇嗫嚅着，不敢说话。
符淳风冷哼一声，朝着那学生就道：
“你尽管说！我给你做主！”
他刚才一来，就看到言遥揍白苗，还扯了他的符帘。
白苗被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他才出手。
却没想到，言遥还张狂地把他的符帘都给弄坏。
那学生得了他的保证，这才敢道：
“确实是白苗先动的手。”
符淳风一脸不信，“不可能，我明明就看到，是慕容凌徒弟压着白苗在打。”
白苗也叫起来，“是啊，老师你要相信我，是言遥出言侮辱我在先，然后还无端动手。”
这回，那个学生都听不下去了。
白苗在符院，向来嚣张跋扈，平时里没少欺负别人。
就算是他没在这，也不相信不是白苗先动手。
更何况，他还围观了全程。
他皱起眉，看向符淳风，坚定道：
“老师，就是白苗先动的手，也是她先出言侮辱别人，人家本来还让着她没动手，结果她扯来符帘要下杀手，人家才反击的。”
符淳风脸色骤变，看向远处其他学生，大声问道：
“事实可是如他所说？”
其他学生纷纷点头。
而白苗，此时惶恐不已，口中还一直叫喊着。
“不是，我没有，我不要去天之涯面壁三月！”
但气愤羞恼的符淳风，已经不想理她，直接挥手让人把她带走。
迎上慕容凌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有些心虚。
“既然事情弄清楚了，那就这样吧。”
慕容凌怎么会善罢甘休。
拦住想要走的他，她笑道：
“符淳风，什么叫做就这样吧？你的学生动手欺负我的徒弟，你不阻止，还一同动手，怎么也得赔点什么吧。”
“你！”
“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去庙长那里走一遭。”
慕容凌笑嘻嘻，符淳风心里却怄得要死，但这事确实是他们不对在先。
言遥弄坏符帘，也确实是出于自保。
他撇开视线，粗声粗气问道：
“那你想怎么样？”
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
“好说，把《天星符箓籍》借来一段时间。”
“你要这个干嘛？”
符淳风立刻就防备起来。
《天星符箓籍》是集结了他们符家历代心血的符箓书。
记载着的符箓数量众多，知识齐全。
家传之宝，他怎么可能外借？
慕容凌不和他解释，只是将手又摇摆了两下。
“拿来，一个月后还你。”
“这可是我们符家不外传的书籍，你休想！”
“那换一本，《无极符箓》。”
符淳风的额角直跳，这本是他在某处秘境所得。
虽然比不上家族那本，但也胜过藏书阁里不少符箓书籍。
他怀疑地看向慕容凌，咬牙切齿。
“慕容凌，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不行那不行，那符院藏书阁的出入玉牌，总行了吧？”
这回，符淳风总算是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