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离开文东地产之后,径直回到别墅,先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伤口并不深,只是破了皮。
换了身衣服,林风从楼上下来,径直去了张衡的房间。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张衡依然坐在凳子上,手脚都被绑着,身上还有一条拇指粗的绳子紧紧捆在凳子上,动都动不了。
鲜血已经干了,紧紧地粘在脸上,塌陷的鼻梁看起来十分狰狞。
看到林风走进来,张衡双眼泛红,充满了杀气。
林风不屑地笑了笑,走过去扯掉张衡嘴里的袜子,说道:“你可能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吧?”
“要杀便杀,你休想从我嘴里打听到任何事情!”张衡咬着牙说。
“看来你也不笨啊,知道我留着你是想打听事情,不过你也不用这么快拒绝我,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想清楚再回答我也不迟,常言道,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你是一个大活人,我不信你不想活下去。”
林风不疾不徐地说,然后拿来一把凳子,坐在张衡对面,又说:“你们把童国强的家人藏在什么地方?”
“哼!”张衡把脸一撇。
林风不怒反笑道:“刘文东那种人,也值得你卖命?说你不笨,可你又愚蠢至极。”
“姓林的,栽倒你手里,算我命背,但让我出卖刘先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张衡说。
“我知道你此刻的底气源自何处,你无非是觉得刘文东会想办法来救你,所以你才有恃无恐,对吗?但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我不会给他机会。我的话就说到这里,是合作还是以生命为代价,继续为刘文东保守秘密,都看你自己的选择。”
林风看得出来,张衡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刘文东也算忠心耿耿,想让他开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林风并不急于一时。
后来从房间出来,林风左思右想之下,给文少阳打了一个电话。
林风猜到刘文东一定会救张衡,所以把张衡关在别墅里并不安全,文少阳是东道主,他肯定有更隐秘的地方。
接到电话后,文少阳立即开车去了紫金小区,然后转移张衡。
时间到了晚上,金典典当行附近一家四星级酒店,某个豪华包厢里坐着四个年轻人。
刘文东和杨宁素,秦宫玉和何康。
“我记得刘总平时不喜欢戴帽子的?”
吃饭的时候,秦宫玉笑着说。
秦宫玉并不知道刘文东被林风打了,也不知道昨晚张衡暗杀林风的事情,刘文东笑呵呵地说:“上午去理发了,不太满意,所以用帽子遮一下。”
“原来是这样,看来刘总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啊。呵呵。”
秦宫玉笑了笑,端起酒杯,话锋一转道:“我虽然来江城已经两三年了,但谈到朋友,却只有在座的几位,多谢你们如约而至,这杯酒,我敬你们。”
“秦老板太客气了。”刘文东笑着说。
何康端杯说:“秦小姐只是不喜欢交朋友,否则以秦家的实力,什么样的朋友没有?”
秦宫玉不以为然地笑道:“何少此言差矣,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欢交朋友,但我接触的都是利益上的朋友,而今天你们三位,是我真心想结交的朋友。”
“秦小姐这样说,真是给我们面子了。干了。呵呵。”
说着,何康一饮而尽。
秦宫玉和刘文东也喝了,杨宁素以茶代酒。
“何少应该也知道我们秦家现在的处境,自从中州林家一蹶不振,我们秦家的生意也走下坡路了。不怕几位笑话,在这种时候,我们秦家迫切想结交更多的人脉,我虽然只是家族里面最普通的年轻成员,但我也想为家族尽一份绵薄之力,可我能做的,也只有在江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