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儿,你说。”
“我想让那岳龙出来,我有话问他。”
“这……”郑如山有些含糊。
“如山兄,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没有!”郑如山咬牙,面有难色,“这人,这人是大渐皇帝要的人……”
“杨丘池要他干嘛?”
“嘘,兄弟。你直呼皇帝名讳,可是大忌。我不能放了你,但是你可以去牢中问他。”
“也只能这样!”张玉舟也无奈。
二人又回到牢房,郑如山便命人把监牢收拾了一番,给张玉舟和岳龙找来新的衣服换上。
此时的岳龙,和张玉舟最初看到的大不一样。
身上伤病好了,穿着一身苍黄色的袍子,面目清秀,举止优雅,哪里像一个五台山上的樵夫,更像是一个一身贵气的王爷。
“兄弟,谢了!”岳龙见张玉舟去而复返,自己的牢房此时变成了有模有样的房间。
张玉舟也是很奇怪,人们都知道他便是大渐朝驸马,都对他称呼驸马。而岳龙却一直以“兄弟”相称。
“岳大哥,为何你明知我是驸马,而你却一直以兄弟相称?”张玉舟问道。
“呵呵,你于我有再生之恩,是我岳龙的恩人。不过你是大渐朝的驸马,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得好!”
“今日虽为阶下囚,他日一定要把那皇帝杨丘池拉下龙椅。”
“我就算将其扒皮抽筋,也难解我心头之恨。”张玉舟也跟着说道。
岳龙瞪大眼睛,说道:“哎呀呀,兄弟,原来是知己啊。不过,我在五台山一边当个樵夫,一边攻读,只是分析这天下之事,觉得如今大渐国早已失去天玄皇帝时候的气数。杨丘池昏庸无能,据说他更本不是天玄皇帝的儿子。”
“岳兄,何以见得杨丘远=池不是天玄帝的儿子?”
“天玄帝与庐阳王披坚执锐,用了十年时间,在这乱世之中,击败百余大小诸侯,建立这大渐国。”
然后又用了二十年时间,休养生息,整顿吏治,鼓励农耕,大渐国刚刚步入太平,突然天玄驾崩,杨丘远杨丘池 继位。”
试问,今年杨丘池二十有五,也就是天玄三年生的。天玄帝为何不立他为太子。再一步推理,那是战乱,不立太子。那以后的二十余年,为何都不立杨丘池为太子?”
张玉舟听岳龙分析,十分合理,自己想不到:“那为何天玄帝不立杨丘池为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