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上,庐阳王一发话,杨丘池便有些不安。
“哎,我这皇帝哥哥从来都不怕父皇,却单单怕这个庐阳王叔叔。”杨灵鹭在阁子上看到这一幕,也为自己哥哥捏了一把汗,“如今满朝文武,大多都是杨拱的人,看这这张玉舟能不能维护皇帝哥哥,别再文武百官面,丢了天子的威严。”
“又是这杨拱,简直坏透了。”李鸿兰也是咬牙切齿。
朝堂上一片死寂,此时没有人站出来给张玉舟撑腰,也没有人给皇帝圆场,看来这满朝文武,都惧怕杨拱。
“皇上,皇上!”身后的太监李三赶忙提醒皇帝,杨丘池这才回过神来,朝张玉舟看过来,但是一时语塞,指着张玉舟,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张玉舟此时见状,马上对庐阳王说道:“庐阳王,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好小子,和我堂堂大渐朝的九千岁庐阳王攀关系?”此时夏侯良讥讽道。
“夏侯大人,你以前是我爹的上司,现在又成了我的上司了。”张玉舟说道。
“你们张家人没有啥本事,就活该当不了官儿,入不了品。王爷说得对,这朝堂上,没有五品就没有资格在朝议政。这可是祖制,先皇定下的规矩,贺大人,你说对不对?”夏侯良说道。
贺威也算是老臣,当然知道这是先皇定的规矩,对着夏侯良哼了一声,立在一旁,不说话。
然后,御史大夫和五个尚书,六个侍郎都说这是祖制,许多大臣纷纷表示“附议”。这一下,把本来喊在殿上的张玉舟嘴巴给堵上,话都不让他说,如何与夏侯良辩论?
杨丘池心里更是十分堵得慌,本来借着张玉舟给平日里贪婪的夏侯良一点教训,现在倒好,张玉舟此时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殿阁楼上的两个女子此时也是,一个担心着自己的皇帝哥哥,一个牵挂着自己的玉舟哥哥,都盯着庐阳王,但是又无可奈何,不知不觉弄出了一些响动。
满朝文武大多都是等着看好些,全然没有注意自己的头顶响动。然后皇帝本来从小和妹妹杨灵鹭偷偷跑来的这大殿阁楼上“听政”。上面一点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心想:“我那妹妹又跑到这阁楼上听我们讲话了。”
杨丘池想到妹妹,突然心生一计,便问群臣之首王丞相:“丞相,若是大渐驸马,可否在这朝堂上说话?”
王丞相一听皇上如此问话,自然明白皇帝意思,上前奏道:“陛下,驸马乃属于四品,当然可以参与朝堂议政。不过自我大渐朝开朝五十年来,只有成都公主一人,而且如今只有十五岁,尚未婚配。故我朝现在并无驸马。”
“张玉舟,满朝文武都是你无品级,非朝中命官。朕现在将成都公主许配给你,你可愿意?”杨丘池说得。
“我……”张玉舟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将杨灵鹭许配给他,正想说话,却被杨拱打断。
阁楼上此时李鸿兰瞪着杨灵鹭,气得说不出话。
杨灵鹭听到自己被哥哥许配给张玉舟,也是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陛下,成都公主乃我大渐唯一公主,岂能随便许配给这身无所长的平民百姓?况且,据我所知,张玉舟本来就是有婚约之人,也不能娶公主为妻!”
“陛下,我与张和裁相识数十年,他们家事我算是清清楚楚。张玉舟并无婚约。”执金吾贺威奏道。
“陛下,诸位。大家一定听说过一个外号‘长安幽兰’的姑娘,便是张玉舟的未过门的妻子。”杨拱道。
此言一出,大家都开始议论起这位“长安幽兰”起来,顿时朝上乱哄哄的。
“‘长安幽兰’?朕也有所耳闻。说是一个铁匠的女儿。张玉舟,可真有此人?你是否已经和她有婚约?”皇帝问道。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