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杀青,我来接你。”江铭宴给她煮汤圆,安抚她,“就一个月,很快的。”
“这三场戏都不好拍。”
顾盼养病这几天并没有闲着,为了赶上进度,进入片场就适应角色,何导和贺编着重跟她沟通讲戏,她提前预演了好几遍,仍旧担心开机时情感爆发不够强烈。
第一场是杨斐死在她面前。
第二场是她和蜂王的追击对打,期间掺杂爆破戏,这个工程量很大,一旦演员失误。毁坏的场景再次布置就很消耗时间,所以拍摄压力很大。
第三场是梁宁中弹从医院醒来已是一月后,她左臂无法再用枪支调离缉毒组,被调去海关,途中梁宁跑去佤邦爆炸现场翻找杨斐遗物,最后抱着他半截吊坠声泪俱下。
剧本太苦了,顾盼想吃口甜的。
一会儿又嫌床太硬了,睡了快一个月,这会儿想起来矫情了。
她承认自己就是贪心,想多找点借口索要江铭宴的关心,有人照顾立刻就犯了公主病。
午睡一定要枕着江铭宴的大腿,一副离了他就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样子。
睫毛轻颤几下,人醒了。
江铭宴写完计划书,察觉到她动了,便问:“想吃什么,或者喝点什么?”
顾盼看着他,眼神像无底洞,贪婪没有尽头。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像女儿国的国王,而江铭宴就是那个唐僧,她变着法的想要把他吃干抹净,留在自己领地。
她迟滞片刻,缓慢的说,“你是不是骂我了?”
江铭宴挑眉,“我没出声。”
顾盼瞪大眼,“我诈你的,你还真骂了?”
顾盼穿着他的衬衫,尺寸偏大,罩在她身上有些空,却也显出窈窕曲线,两条光洁修长的大腿十分抢眼,锁骨半露,里面藏着一点蹂躏后的红痕,腰肢窄薄柔韧,他忍不住握上去,目光似欣赏白玉,摩挲片刻,说:“煮了一锅汤圆,就吃了三颗,还不能骂了?干脆只喝水成仙算了。”
顾盼被他说得有些羞恼,拉下他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光洁的下巴。
江铭宴衬衣里都是她咬的牙印,深深浅浅不一,全凭她喜好。
他反身压下去,碰个瓷实。
顾盼承受着他的重量,怨他,“我觉得你有点——”
江铭宴半眯着,看她澄澈的眸子,“嗯?”
顾盼琢磨了下那个词,说得隐晦,“重/欲?”
江铭宴嗤笑一声,附身吻住她微张的嘴唇,这几天她的嘴肿了又消下去,接着又肿起来,被他碰着有些轻微的刺疼。
他轻轻呵气,顾盼耳垂一热,晕乎乎的。早上才被她用手帮着释放了一次,现在欺负她,等于自作自受,他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知道就别考验我。”
顾盼闷闷的问,“新家装好了吗?”
“装好了。等你回去就能住。”
顾盼很是憧憬,不禁觉得山里一个月的日子实在太过漫长,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顾盼一惊,作势要推开他,江铭宴却是将她卷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