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活人？
眼前的情况是江枫始料不及的，不过他也不慌，随手抽出一张符纸，一个反手就贴上了纸扎人的额头。
瞬间一阵烟气升腾，纸扎摔落在地，恢复如初。
“雕虫小技。”
江枫很是不屑，黄苍反问：“你能做到？”
简简单单四个字，怎么有种脸疼的感觉？
江枫做不到，关键是黄苍这句话点醒他，眼前的黎老是可以将手中纸扎变活，去攻击别人守护自己。
关键是，刚才黎老只是让江枫开个眼，并不是真的要为难他。
他立即来了精神，打量起这一屋子的纸扎：“老爷子，你这些东西都可以变成活的？还能当武器？”
“想学了？”黎老靠在摇椅上，眼睛微微眯起。
学？
江枫皱了皱眉：“老爷子，你这样高的本事，也只能和我半斤八两的对裂缝进行压制，那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如果我在现场，他们不会死伤那么多人。”
时间！
这一次，江枫第一时间抓到了话里的精髓。
他确实是成功地堵住了裂缝，但是耗费了太多的时间，让许多人受伤。
如果黎老在，损伤可以降低到最低。
黎老看着江枫会意的模样：“你现在空有道术，对于魑魅魍魉的分类并不了解吧？‘厉鬼联盟’内部的分类，地府的鬼帝身份，也都是一无所知吧。”
确实。
江枫莫名其妙的拥有了天师系统，紧接着就是江晴身上被打了血手印。
他满脑子都是提升自己，防止江晴受到伤害。
遇到不懂的，也是依靠陈曦月那个半吊子。
显然随着地府裂缝开裂，更高级的厉鬼出来，她那点知识储备是完全跟不上了。
可是，他还是担心。
进入调查局吃了皇粮，很多事情就不方便了吧？
黎老看着他，淡淡开口：“你可以做我的徒弟，不去调查局。”
对上江枫的眼睛，他给出了进一步的解释：“我是调查局前任局长，可以自由出入调查局，你自然也能进出调查局。档案室里的相关资料，你都可以查看。并且你的身份，不会记录在案。”
黄苍眉头微皱：“黎老，这怕是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他当我的徒弟，获得了便利，自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调查局任何事情，他必须无条件地去完成。他和小桃子关系不是很好吗？以后就让他跟着小桃子出去历练。”
“小桃子？”江枫疑惑。
“林涛。”
“……”
之前小七还怀疑江枫和林涛的关系，现在小桃子这个名字一出场，江枫都怀疑林涛的性取向了。
他立即摆手：“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和什么桃在一起。你们给我安排个女孩子，我是直男，大直男！”
有没有女朋友可以容后再议，但是绝对不能让人怀疑他的身份，那太坑爹了！
“全局的人，都不因为搭档是同性而觉得有问题，你特别提出是欲盖弥彰吗？”
江枫很少有被人噎住的时候，黎老这句话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是有问题的？
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是来了解不清楚的事情，可不是要被洗脑的！
“小桃子就小桃子吧。”
江枫很是嫌弃地跳过了这个话题：“问题是地底裂缝到底是什么，鬼帝是什么，林娇娇又是怎么回事，总得给我说清楚吧？”
没有人回答，倒是黄苍开口：“黎老，调查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