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追问,“什么人干的?”
邵文宇皱着眉头,“暂时证据不足,但很有可能是白诗诗,也就是白雨宁。”
“那个女人真是可恶。”
提起白雨宁,江凯冷了脸色。
从小到大,白雨宁都欺负婳婳。
“现在我们知道了白诗诗是白雨宁,以后盯紧点,我这边也抓紧时间收集证据。”
邵文宇说,“不能让她再作妖。”
“我觉得,不能每次都被动。”
江凯眼底划过冷意。
白雨宁恨婳婳这一点,从来不会变。
就和她想嫁给傅斯年一样。
邵文宇想了想,“你说得对,你有什么方法?”
“她不是和白天意不清不楚吗?”
江凯盯着邵文宇,意思是问他能不能拿到什么视频之类的证据。
邵文宇笑了一下。
“我问问阿川。”
这种事,顾川那家伙最在行了。
江凯想起傅斯年刚才说的,白雨宁被傅清阳带进了傅氏集团当秘书的话。
他又把这消息告诉邵文宇。
邵文宇从一开始想打电话给江姝婳,改为拨了顾川的号码。
远在千里之外的傅斯年等着江凯通知江姝婳他高烧一夜的消息。
一直等到中午。
都没有接到江姝婳一个电话,或者是一条信息。
既心寒又生气。
阿姨喊他吃午饭,他不吃。
几分钟后,周木敲开傅斯年房间的门,关心地问,“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傅斯年拍开他的手,“不去。”
他一个医生,小感冒自己都治不了,去医院。
这不得笑掉人大牙。
周木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又盯着傅斯年那张生气的脸看了几秒。
试探,“那我把兮凤小姐叫回来?”
傅斯年瞪他,“你看兮凤像会照顾人的样子?”
周木嘴角抽了抽,“爷,那我告诉江小姐?”
“……”
傅斯年没说同意。
但也没拒绝。
周木心里有了底。
又问,“爷,你吃药了吗?”
“我不需要吃药。”
“可是你在发烧。”
“你哪来这么多话,出去。”
傅斯年突然就发了火。
周木不敢再招惹他,出了房间,外面走廊上,阿姨不放心地问,“傅少生病了心情不好,你别惹他生气,我看,还是把江小姐请回来吧。”
阿姨是过来人。
猜到傅斯年病成这样,多半是自己折腾的。
周木点点头,又不放心地看了眼身后的房间门。
压低声音对阿姨说,“我现在就去接江小姐,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别下楼了。爷烧得厉害,你等下量个体温发给我,我怕江小姐不愿意来。”
阿姨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周木快步下楼,不一会儿,开着车离开了婳苑。
去市中心接江姝婳。
阿姨没立即进傅斯年的房间,而是下楼盛了一碗粥上来。
敲开门,对傅斯年说,“傅少,我先把粥端上来,一会儿江小姐来了喂你吃。”
床上。
发着烧的傅斯年没有平日里的锋芒严肃和强大气场。
和所有病人一样,都有那么一点病态。
英俊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人是真的没精神。
风他没有拒绝,阿姨又拿起温枪,要帮他测体温。
嘴上还说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