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那个发信号的人,看清楚了,是一个中年妇女,从头到脚穿得一身白。
那女人朝山上走去,三个小崽儿悄悄地跟在后面。
前面有一个堰塘,堰塘旁边有一个烂垮垮的土墙房,那女人进去了,点亮了煤油灯。
他们从窗户悄悄往里看。
大叫花子说,这女人他认得,是唱川戏的。
陈青云说:“算了,我们还是走吧,谨防那个忍者回来,我们会被弄死的。”
是呀,那个穿得黑黢黢的忍者,可能杀人不见血,三个小崽儿害怕惨了,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走着走着,陈青云居然睡着了,鼾声正浓。兄弟俩感到特别好笑,你这瞌睡才大吔!
当要走到他们家的时候,突然从那小草棚子里窜出一个人,一闪就不见了,好像就是那个忍者!